陶子心中一个咯噔,她原本倒是想软磨硬泡去凑凑热闹地,最好是瞅准机会浑水摸鱼,只是这番却被花鸣凤自己提了出来,心中不由多了几分警惕。良久,陶子嘿嘿一笑,“你们对待俘虏的政策还真是很宽松,只是我今日着实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花姐姐要看自己个儿去看吧!”夫人错了,第一,夫人是我家主人的贵宾不是俘虏;这第二,夫人既明白自己的处境,就该配合着些,也省得我们这些做属下的难做!”花鸣凤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似是邀请,却处处跟胁迫一般!
陶子顺下眼睑,花鸣凤知道她有些意动,早就摸准了这符明月的脾气,典型的吃硬不吃软!
花鸣凤眼神一示意,早有侍女捧上一套月白色男式华服还有一卷白布,恭顺地垂首而立。陶子心思电转,面对着强迫,虽然她们的目的正中自己地下怀,但是心中仍然不爽。罢了!本陶子能屈能伸!
陶子愤愤地站起来,抽开浴袍的带子任它滑落在地,两个侍女连忙将白布拉开,足足有三米长地白卷,这是用来裹住胸的?!
“我抗议!我不要裹这个!会变形地!”陶子一把抓过侍女手中的衣袍三两下穿上,一副苦大仇深地样子,似乎这事情比掳截了她更严重。也怨不得陶子,上辈子她是个旺仔小馒头,这辈子摊上这么个前凸后翘的完美身体,自然格外珍惜!
花鸣凤也不勉强,挥手让人把裹布撤下,亲自帮陶子理顺了衣袍,月白色地衣袍镶着细细的金边越发衬得陶子贵气逼人,腰间挂上一块翠玉流苏,花鸣凤又自衣橱中挑出一件黑色披风,任你多波澜壮阔也得被掩藏其中!花鸣凤对衣饰搭配还真是挺有一手的,简约不失华贵,三两下一个英姿飒爽的陶子便出炉了!
陶子嘻嘻一笑,手搭着翠玉屏风摆了个极酷的pose,“花姐姐,你不会认为这样别人就看不出我是个女的了吧!”
花鸣凤讳莫如深地一笑,取来玉坛木梳,将耳边的鬓发挑起,似叶清一般将其简单的别于脑后,用湖蓝色发带紧紧束起。
陶子一直任她摆弄,看着镜中人,心却越来越凛冽,忽地冷冷一笑道,“花姐姐是怕别人认不出我来吧!”
花鸣凤只作不语,默认地点点头,眼中满是笑意,陶子冷冷一哼,“那就去看看今晚花姐姐安排了什么好戏码吧!”
花鸣凤轻轻拍了拍手,桑明儿两姐妹闪身进来,她们扮作了两个漂亮小厮,看来是要贴身保护了。
“有劳棱宗主了!”花鸣凤微一点头,桑棱儿神色冷冷,翠玉笛插在腰后,一股傲气跃然于脸颊,显然对这身小厮打扮很不满意,花鸣凤微微皱眉,却又不好多说只得作罢。
陶子淡淡瞥了一眼双生花,嘿嘿一笑大喝道,“旺财,大黄,准备好了没?!letsgo!”大手一挥,大阔步走出门外,只余下双生花在背后咬碎了银牙!
怡红楼在孤寂的雪色中肆无忌惮的喧哗着欢笑着,觥筹交错,纸醉金迷,突兀的声音回荡在幽深的小巷
一道黑色的人影自香雪阁屋顶飞速遁去,他身手矫健悄无声息,潜伏这许久竟连暗桩都未曾发觉,只是他如今却似是猫被踩到尾巴一般,仓惶西逃
直到诺大的怡红楼在视线中只剩下小小一盏灯火般,才在一株大树上停住脚步,英俊隽秀的脸上升起一阵红晕,呼吸也渐渐急促,异样的感觉烧遍全身,下身也顽强地撑起了帐篷,忽觉口中一腥,俊挺的鼻中缓缓流下一行鼻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