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查家阳被二叔的这一问题给问住了,是啊,自己现在手上没有钱了。全部的钱都投入了日本股市。
该怎么才能在弄点钱呢?查家阳陷入了沉思。
“不过你的小说不错,一定可以大卖。”二叔跟了一句。
小说,查家阳听到二叔的话脑子里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没有想清楚。
“你爷爷不是已经答应你在报纸上连载了吗?居然能从老爷子手上抠出钱来,我真的佩服你。”
“对啊,离预选赛还有半年时间,到时候稿费应该可以给我了。”想到这里,查家阳急忙喊二叔继续开工。
“休息了还不到10分钟,地主也没有你这么狠啊。”无良青年哀嚎着。“这是爷爷说的,抓紧写,要不你和他说去。”某少年毫无怜悯之心,祭出了杀手剪。
时间匆匆而过,1982年的12月份,查家阳拿着一叠稿子走到了老爷子的书房门前。
当当当,书房的门响起。
“进来。”查家阳推开门走进了老爷子的书房,老爷子正坐在书桌后面看着什么。
“爷爷,第一卷和第二卷已经写好,第三卷还有10天左右就可以完成了,这是第一卷和第二卷的书稿。”查家阳恭敬的把书稿放在书桌上。老爷子抬起头,看了查家阳一眼,就拿起书桌上的书稿看了起来。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
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
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这张短笺此刻就平铺在光亮的大理石桌面上,自粉红纱罩里透出来的烛光,将淡蓝的纸笺映成一种奇妙的浅紫色,也使那挺秀的字迹看来更飘逸滞洒,信上没有具名,却带着郁金香的香气,这缥缈而富有侍意的香气,已足够说明这封短笺是谁写的。
接到这封短笺的是北京城的豪富世家公子金伴花,他此刻就坐在桌子旁,那张白净而秀气,保养十分得法的脸、就像是被人砍了一刀似的痛苦地扭曲着,眼睛瞪着这张短笺,就像是瞪着阎王的拘票。
精致的花厅里,还有三个人,一个神情威猛须发花白的锦衣老人,背负着双手,在厅中来来回回不停的踱步,也不知踱过多少遍了,所走的路,只怕已可从北京到张家口。另一个颧骨耸起,目光如鹰,阴鸷沉猛的黑衣人,就坐在金伴花身旁,双手轻抚着放在桌上的一封精钢判官笔,干枯、瘦长、骨节凸出的手指,在灯光下看来也像精钢所铸。
这两人面色也是十分沉重,锐利的目光自窗于瞧到门,又自门瞧到窗子,来回瞧个不停。
还有枯瘦矮小,穿着朴素的秃顶老人,却只是远远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他全身上下都瞧不出丝毫特别之处,只有一双耳朵,竟不知怎地不见了,却装着对灰白的假耳朵,也不知是什么铸成的……………。
老爷子就看书很入神,查家阳也不敢打扰,静静的坐在了书桌对面。老爷子大概看了10几页书稿,才缓缓的抬起头,把书稿放在桌上,轻拍着书稿“好好好,好一个楚留香。”
查家阳看到老爷子叫好,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