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知,小人本是张二狗的兄弟,听闻他家里出了些事情,今日又是县衙开审的时候,便一路赶到了县城,行走在小巷子中刚好碰到几个用砍刀杀人的。小人虽是草民,但也有一些热血。拼死出手之下,也算是救出了那位兄弟,一打听才知道他也是前几天被孙家伤过的人。小人当时就感觉有些不妥,于是急匆匆的跑去二狗家。”
牧文华看着一旁有些急头白脸的张二狗,才说道“不用担心,我去的时候,刚好把对方截住了,你母亲没事。”
张二狗如同煮过头的面条,软趴趴的跌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出气。
牧文华这才继续说道,“而后,小人感觉有些蹊跷,遂一一前往今日大堂之上苦主的家中,对方也没有谨慎行事,幸好没有造成损伤。不过,衙门口布置了重兵伏击,最后一次终于有兄弟撑不住了。”
县太爷摩梭着惊堂木,问道,“你怎么确定他们就是青龙会的人?”
“小人救人的时候,每次都会听到对方恶毒的说‘青龙会的事情你都敢管,活的不耐烦了?’更有甚者,放厥词‘想要讹诈某些人,真是不知死活!既然忘了,那就给你们张张记性!’。也许是小人听得有些不真切,还望大人恕罪。”
围观群众对着李良辰与孙弃敛,指指点点,一副你们是凶手,都不要装蒜的样子。
县太爷深沉的望着李良辰,好像要从他的眼睛看出些不一样的东西,对方终究笑眯眯的表情。
有了那个东西,他会玩这么一手?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这难道是一个局?
衙役压着两个人跑了回来。
“大人,属下无能,只抓得两个人,还望大人恕罪!”为首的衙役跪在地上,说道。
“撩开两个人衣服,看看他们后背是否有东西。”县太爷迟疑了一下,说道。
“是!”
呲喇!
习武之人,总是很粗鲁,直接把两人衣服撕开!
两人的后背都有一块拳头大小的刺青,龍!张牙舞爪的样子。
只有青龙会的精锐,才有资格在后背刺青,一个龍字足以说明他们的身份!
果然是青龙会!
县太爷有些惊异,不顾周围嘈杂的声音,冲仵作点点头。
只见仵作跑了过去,先是摸了一番,而后用银针扎了下去,捻了几下,才拔出来,面色凝重。
“大人,两人都是老骨感,不是刚刚的刺青!”说完,仵作退在一边。
越是天衣无缝,越是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县太爷权衡一会,还是觉得一个漩涡就在自己身旁极速运转,妄图把人命吸入,搅动风云!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