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一听鸣竹离宫之事,仿佛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瞬间置身在了寒冷刺骨的冰窟......女皇在情感的冲击下,对什么大男人坊入坊宣誓仪式,大男人坊旗、坊证、坊的纲领、纪律等通通不感兴趣。
女皇就是想不通,怀有凤胎,且被说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鸣竹一走进自己的生活,自己就甘愿成了他的俘虏,为了他冷落了万千男人......
直到现在,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他再次怀有凤胎之后,自己更是史无前例、开天辟地的解散了后宫,还后宫嫔妃自由身。
可是,这个动不动就出宫在外的鸣竹就是不领情,他肆无忌惮的把朕的皇宫当成了客栈。这次,更是变本加厉的离宫出走了,去哪里不知,去多久不知,他的归期更不知......
怎么办?朕如此掏心掏肺的宠爱他,还让他离朕千里远。
女皇沉浸在悲情中,无法自已。玉佩就在一旁悄悄的侍立,自己自从接了女皇的密令,寸步不离的保护着太女额父,然后事无巨细的汇报着他的一举一动,自己恐怕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女皇对太女额父用情至深的人了。
半晌之后,女皇才抬起悲情的眼睛,问她:
“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行医治病?”
“启禀女皇,目的地倒是没有明说,听他的口气,是离京城最近的几个贵坊封地。”
“有没有安排人保护他们的周全?”
“这个倒有安排,守备府主事官颜飞燕大人说了,若是太女额父一定要出宫救治病人,一定要带上自己的手下一起,说是叫什么草上飞小蜻蜓的,她武艺精湛,可护他们父女安全。”
女皇酸酸的想:原来是有人接替了自己,暗中保护于他。
“好啦,你下去吧。”
“皇上,如果不发生今天早晨的事情,奴才已经在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了。
按照这个时辰,他已经离开了京城,不知向哪个方向去了。”
“最近也不用跟了,你跟着你的师傅去查案吧。
我想,他达到了自己出行的目的就会回来的。”
玉佩走了,出去的时候带上了宫殿门,这个时候,没有女皇,有的只是一个伤情的女子。
她重重的摔在凤榻中间,将自己整个埋在凤榻里,她嗅着鸣竹留下的味道,还有凤宝宝的奶味儿,眼泪一个劲儿的流。
她边捶着床榻,边问着鸣竹:
“鸣竹,你怎么这么狠心?将我一个人抛弃在这深宫里,还带走了粉团子,你还怀着我们的凤胎呢,就这样让我一个人面对这清冷的宫殿,漫长的黑夜,无光的岁月。
真想扔下这万里江山,跟着你一起去行医救人,悬壶济世。
可是我的责任,推卸不了,我们还要给凤宝宝创建一个美好的新世界。
我知道你每天都在为这个而忙碌,你现在的出行我也知道,肯定是为了传播你们大男人坊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