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不是说,让我带你们来这里,你们帮子航看手吗?”柳承泽蹭的下,站了起来,脸上还有怒气。
萧长河双手抱着手臂,冷静吐出两个字,“太脏!”
柳承泽:“……”
傅子航更是闹了个大红脸。
柳承泽嗅了嗅傅子航身上的味道,是挺臭的。
“那啥,子航兄,这位萧兄弟没说错,我看你还是好好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才好让人家姑娘给你治病!咱们读书人,虽然不说多讲究,但也不能太不讲究了!”
傅子航红着脸辩解,“我……我不想看手,也不想参加秋闱!”
苏清晚看了他一眼,“现在是你不想的事儿吗?别人能参加科举,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要想参加科举,那是在豆腐上钉钉子,看着容易,随随便便一下,豆腐就碎成了渣。
我劝你,好好收敛你那股子不值钱的傲气,男人真正的本事,不是被人打倒,像个乌龟一样,将头缩龟壳里。而是被打倒,哪怕再痛苦,也强忍着痛,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
你现在这样,说实话,没人同情你,你的敌人,还会在暗地里笑你傻,笑你好欺负!”
傅子航听了苏清晚一番话,本来就红的脸,更是爆红。
他那只没受伤的左手,紧握成拳,恶狠狠的看着苏清晚,“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你这么说!”
“你经历过什么,关我屁事儿?你能不能好,也不关我事儿,你的人生,又不是我决定的!”
“你……”傅子航气急 了。
“我什么我?连话都说不完整,难怪被人欺负!人柳承泽柳书生有什么错?天天给你这自暴自弃的废人擦屁股。
人家冒着被黄县令打压的风险,在一群文人朋友里,诉说你的遭遇,你还想怎么滴?想让人家给你擦一辈子屁股?你一个男人,就不能自己站起来,回击那些给你痛苦遭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