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河刚带她进房间,她就一把抱住萧长河的脖子,“萧长河,听我说,在心底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是和尚,你是和尚,你是和尚……”
两个人靠的太近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萧长河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多想问问,她到底是来让自己克制,禁玉的,还是故意勾引他的?
苏清晚如今,已经不是搓衣板了。
该有的,都有了。
两个人靠这么近,萧长河就算真是个和尚,也怕是忍不住了。
他直接低下头,封住了那个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什么和尚的女人。
去他娘的和尚,他不要做什么清水和尚了。
这么好的媳妇,放在眼前,还是故意暗示他,他要是再不满足,他媳妇儿,怕是要跑掉了!
苏清晚一开始,就觉得只是和平常一样,亲亲抱抱,举高高。
哪怕最后再难,他也会克制。
可特么压根不是,床边的帘子放下来的时候,苏清晚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
可她还是傻乎乎的觉得,萧长河憋久了,心里有点变态,稍稍满足一下,就当是大夫给病人治病了。
再说,她也不算太吃亏,毕竟萧长河是她相公,又长得帅。
等到苏清晚真的想反抗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双手都被绑在了床头,她又不是萧长河这厮的对手,最后节节败退。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一下子全发生了。
偏偏她脑子还跟浆糊似得,迷糊间,苏清晚就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什么都成了萧长河主导。
她就是一块面团,任由他圆搓扁踩。
可是面团,也有有脾气的,苏清晚难受的哼哼,萧长河在她耳畔,低声细语,不停的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