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玉:“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能任性!”
萧长玉说这番话,倒不是为了自己多吃,而是他觉得冯楚杨这人不错,虽然总是问些奇奇怪怪,他根本不知道的问题,但萧长玉不是在乎那种小细节的人。
沈星就不一样了,他纯粹是想多喝几碗羊肉汤。
自己又有得吃,又能帮助别人,为什么不呢?
爷爷也说,助人为快乐之本。
冯楚杨看向苏清晚,脸上带了几分‘委屈’,“苏姑娘……”
苏清晚:“别看我,我不管这种事的。你该高兴,这么多人,关心你的健康。”
冯楚杨这会儿,倒是不希望他们关心自己。
他怕这一离开,这辈子,怕是也不能品尝这羊肉汤,这羊肉,是什么味道了。
眼巴巴的看向自家侄子冯怀清。
谁曾想,冯怀清才是那个甩手掌柜,直接扭过头,当没看见的。
冯楚杨心累。
眼巴巴的看着这群人,一个吃的满嘴流油,他只能吃面前几个清淡,连辣味都没有的菜。
饭吃的出不多了,萧长玉突然问,“咱们是不是得准备客栈开张的事儿了?”
福同酒楼,被苏清晚打下来,也就是年前的事儿。
时间虽然不长,可年后,也就是现在,却是个开张的好日子。
“对啊,大嫂,我们酒楼什么时候开张?”长生问苏清晚。
苏清晚接过话茬,“何止是开张,还要替你选夫子,准备蒙学的事儿。”
这年一过,长生就是七岁小孩儿了,再不蒙学,等他考童生,考秀才,就得加个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