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覆愉快的享受完自己的制服套装诱惑,临睡前把衣服轻巧叠起,嘴里哼着曲子的说,“没有枉费那时候我的先见之名,老婆这八年身材长的真好,穿起来简直棒呆了,明天送去干洗,这属于我的典藏款,不能总拿出来献宝。”
许轻然半眯眼的望着穿睡袍的妖孽老公,咬唇轻哼的问,“你到底从哪找来我初中校服?别说不是我的,里面修着名字呢。”
只要想,还能有办不到的事情?周覆飞扑到她身边,神秘的说,“我可不是什么变态,是他们要把你衣服烧掉,在你出事以后,我翻墙到你家偷的,偷了一堆我喜欢的衣服和东西,我还把你的体育服偷回来了,明天换体育服吧?”
“喂!”
看到许轻然炸毛的瞪眼,周覆感觉到自己老婆不大喜欢这个设定,把手随意放到她胸口,笑呵呵的说,“还是不要校园系列了,让你做那种事情感觉像犯罪一样,虽然很兴奋,但你技术那样生疏,太磨人,忍的我难受。”
“喂!”
技术不行还不让说,以后多指点不就好了?今天学习不是挺快的么?周覆挑眉摸着许轻然脑袋,“兔子装怎么样?或是给我跳舞怎么样?”
“喂!”
又瞪眼,周覆捏住她气鼓鼓的脸颊,手又探入那花丛中,笑的威胁说,“二选一,不然我今天就把你全都开发了,身体可比你态度老实多了,你刚才的反应可是泛滥成海。”
满嘴荤话,特别是最近,许轻然扭动腰肢的在他身上磨蹭,拨弄开他手的说,“跳舞,今天真的不行了,太多次,好疼。”
“疼就说啊,我不知道你难受。”周覆探身取出药膏用手指轻柔涂抹,“明天跳舞要钢管的!”
混蛋,他到底是不是在心疼她?
许轻然抬腿朝着那地方踢去,“钢管你个大头鬼啊!卧室从哪来那种东西,你节制点,这种事情做多了又不是什么好事。”
周覆轻巧躲过去的说,“四楼有舞蹈厅,就是给你专门准备的那个,明天我就让人们打扫了,我要看你给我跳舞。”
见她不理会自己的背过身,周覆急忙陪笑哄劝,“老婆真生气了?我好久没看你跳舞了,想看而已,你要是不想,我们改天等你有兴致?”
许轻然眯眼怀疑的问,“老公,你和我说实话,你以前也这样么?一晚上你不数数?多少次了?”
周覆举手倍感冤枉的说,“除非是以前任务必须,我从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索取过这么多次,在你身体让我总是在结束后还想继续的冲动,老婆你每个举动在我这里都很优啊。如果给我放宽政策,我真想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
许轻然表情纠结成一团,是不是该问问其他人,大家结婚以后都这样么?语气干巴巴的说,“明天我给你个机会!给我画幅油画,泰坦尼克号,罗斯杰克的那种,学着望梅止渴吧。”
这根本不是望梅止渴的问题!
她是多想考验他的定性,油画一天都不一定能结束,每天不着寸缕的那么看着摸不到会死人的!
周覆严肃的抗议,“你这不是开玩笑!电影里可是素描!油画和素描完全不一样,你让我怎么画在心里,再说了,画好让我摆哪里?万一被别人看到,多不合适?我会杀人的。你是不是想故意折磨我?”
许轻然一脸嫌弃的说,“森久先生江郎才尽了?那就画素描吧。”
激将法!哪有老婆这么刺激自己老公的!
周覆妥协的说,“我给你画了一副其他油画,穿衣服的,前几天就动笔画了。”
只有画画和工作的时候,他看起来才像一个正常人。
周覆把卧室灯关,抱着吻着后背,“老婆”
许轻然不耐烦的接话,“又怎么了?”
周覆望着她的眼睛傻笑起来,“即便你不做整容手术,我也一样喜欢你。”
她知道周覆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每次都会像王郁深一样,看着她身体上如同蜈蚣横行的沟壑疤痕隐忍着心中的痛意,小心翼翼的相处,可以不在乎,也可以带着恨意的“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