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做停留,许轻然慌乱的打开房门,把门反锁之后,瘫坐在门口,按住自己狂跳的心,再摸着炙热的唇瓣,像是被烙印一般滚烫。
满脑子都是刚才激烈的深吻,燥热的难以压抑,起身走向浴室的埋怨,“是个非常具有攻击性的男人,差点被他前几天的斯文给骗了,技术好到一个吻都能吻得这么色情,搞艺术的真是不一样风流。”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脖子上挂着的项链,是一枚红宝石戒指,实在想不起自己在什么时候得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想要解下来非要密码,实在太奇怪了,或者是有人拜托她保管的?所以一直戴在脖子上,又叹气的说,“到底是哪里来的呢?怪事一件接着一件。”
再看自己脸颊的潮红,突然想起周覆邪魅英俊的容貌,呆愣的说,“真的接吻了啊。”
因为第二天没课,许轻然夜里渐渐平静下心情才睡着,睡之前努力让自己想着华国计划,而不是森久的神情。
周覆回到房子想要摔打屋子里的东西,可惜两间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只要动静大点,便能听到模糊的声音,他不想给许轻然再留下坏印象。
气恼自己的一时冲动,把以后的美好断送了。
很久没有和她有过炽烈发疯的接吻,回想那份绵软和甜美,周覆体内更加得燥热难耐,仿佛有什么要强行破体而出。
当初她第一次拒绝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子,那团无法熄灭的燃烧吞噬着他的所有意志,在身边的人不是她就是不行!
最后他冲个凉水澡,乖乖抱着老婆以前睡衣晚安了。
许轻然按照没有伴侣的生活过着休息日,和木村他们聚会的时候,她会出神的想,即便没有森久那个家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而森久一定会隐忍着她的性子来迁就她的安排,那样的野兽难得会变得温顺,许轻然忍俊不禁的一笑,木村奇怪的问,“怎么今天没见粘人的森久老师?”
“听你家那口子说的?”许轻然笑着问,木村逗趣的说,“所有人都在赌,赌你会在几天内甩了他,告诉我,进展到哪一步了?”
许轻然搅动着手边的咖啡,“你赌多少天?”
他可是有绝佳的一手资料,木村笃定蛊惑的说,“我赌在你离开日本的最后一天,身边有个男人照顾不是很好么?充分利用这个资源,反正你最擅长悄无声息的离开。”
说的倒是轻松,怎么没见他这么做过?
许轻然喝了一口咖啡,不适应的又推到一边,最近被森久喂养的连口味都变得清淡不少,翘腿望着餐厅外的行人,“你的意思是让我玩弄男人?我在男人堆里可不是自由的捕捉不到的蝴蝶公主,他也不是那种能轻松甩掉的人。”
奇怪了,上大学那会儿,她不是很喜欢森久的作品么?见到画家本人失望了?按理说森久的模样和性格挺招女人喜欢的吧?
木村提议的说,“要不要去看看森久的画展?很难得在这里举行,过去想看都要去法国和意大利。”
许轻然确实对森久的画挺感兴趣,总比偷看他教课强,木村是从其他人手里淘来的票,据说早上5点的时候买票的地方就有二、三百人了,8点才开始卖票,已经是冬季,没有网络售票,每天限定人流票数,严重怀疑是主办方搞得噱头。
他们走进被装饰的古朴典雅的展厅,那天美术系的助教快步跑来打招呼,“许老师,是来看森久老师的画么?我还以为他早带你搞特殊关系的欣赏了呢。”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提创作的事情,许轻然走到最醒目一副画前,是他的成名作,整个画面呈现出海的蔚蓝色,色调柔和宁静。
像是夏天的夜空,星星不似冬季的沉寂,站在画前感觉自身的渺小,气氛瞬间变的宁静祥和,在这样星空下他在想什么?他眼睛看到了什么?
许轻然回过神的说笑,“画和他本人完全不同。”
助手连连点头,“确实是这样,我第一次听森久老师课的时候便感到很惊讶,他故意在平时压低了气场,相当狡猾。”
许轻然欣赏一幅幅打动她的作品,森久才华是毋庸置疑的让人惊羡,感慨的说,“美术本身充满魅力,森久总有特别的地方,可能是我们没有发现。”
小助手看到许轻然眼中满是对偶像的憧憬和崇拜,试探的问,“许老师,您和森久老师你们真的在交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