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匆匆地赶到告状人的家中在路上包正询问了一下他的身份。知道了他乃是本地的一个屠户因为姓赵所以人们都称其为“赵屠户”家就住在东莞城北。
到了赵屠户家门口包正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所宅院。只见院墙高大大门敞开前后两进的院子于是就率先进入了院中。在当时屠夫也算是贱业整天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有伤天和。致使也大多数人都不屑为之但油水还是很大的所以赵屠户家倒也是像模像样。
包正进到了院中询问了一下情况知道赵屠户去年死了老婆至今未曾续弦自己住在前院。女儿名叫英英今年十七岁住在后院。因为英英出落的十分水灵所以往来求亲者络绎不绝。更有一班浪子对英英垂涎三尺经常在门外徘徊。赵屠户为了免受骚扰所以在出门的时候都要叮嘱女儿锁好大门好生在家绣花。那英英又生得心灵手巧所绣之物无论花鸟鱼虫都惟妙惟肖见者无不赞叹。
今天清晨赵屠户下屯赶猪临走之时又向女儿交代了一番这才离开了家门。等到他中午回来的时候却现大门敞开。赵屠户不由就有些预感于是就大声呼叫女儿的名字结果也无人应答。等他慌慌张张跑到后院女儿房中一看女儿已经被害这才飞跑到县衙告状。
包正听了他的讲述不由看了身边的一支梅一眼见她一脸怒色眉宇间现出了一股煞气。知道她最是憎恨这种采花之人于是就轻轻拉了拉她的左手却感觉一支梅的纤手冰冷。随即包正对她说道:“你留在外面。把守大门不要放闲杂人等进来。我和赵鼎进去验尸!”
一支梅紧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然后率先向后院走去。包正也无可奈何只好留下了两名差役守门其余的一起来到了后院……
只见在房门旁边放着一个担子。里面摆放着各种杂物在地上还扔着一面花鼓。这不由引起了包正的注意于是就询问赵屠户道:“这个担子可是你家之物?”
赵屠户摇头道:“我家是杀猪卖肉为生。哪里来得这种东西。看样子倒像是那些走街串巷的货郎挑地担子!”
包正点点头道:“看来是有一个货郎来到了此处啊!”然后又围着担子看了一圈只见担子上面写着一个“张”字。包正吩咐一声不要移动担子。然后就和赵鼎进到了屋中。
只见一支梅已经在屋中开始检查脸色铁青双眼喷射着愤怒的火焰。包正于是打量了一下现场。也不由感到触目惊心。
只见一个少女被绑在桌子上上身**裤子被褪到了脚下只有一只腿还穿在裤腿里。下体出一片殷红下面的桌上也是血迹斑斑。死者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包正看罢也觉得胸中如同堵了一团棉花一般就更不要说一支梅啦。
还是赵鼎忠于职守。已经带上了手套上前验尸。包正见了也随着上前检验。只见死者的身上有很多抓痕尤其以两乳为最;雪白的脖子上留有大半圈掐痕呈紫红色;在死者口中。还露出了半截舌头。不过这个舌头舌根向外。比较肥大看来是死者在遭受强暴时咬下了暴徒地舌头。
赵鼎撬开了死者的牙齿将大半截舌头取出然后就开始填写验状一边填一边向包正口述:“死者下体破裂流血血迹中还留有男子的精液可以断定是被人强*奸所致;脖颈有掐痕系被人先奸后杀而亡。hTtp://但口中咬下了罪犯的舌头为我们留下了罪证。那断舌之人无疑就是凶手。再联系门外的货担子基本可以确定是那个货郎所为。大概是死者听到了门外有货郎吆喝于是就想买些胭脂水粉。于是就打开了大门唤进了货郎。不料那货郎见她家中无人于是色心忽起竟将死者强行奸污。后来被咬去了舌头这才将被害人掐死然后负痛逃离了现场。”
一支梅听了就蹿出了屋外怒吼了一声:“随我回到县衙召集所有地衙役前去寻找这个断舌的张货郎!”随后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
包正不由苦笑道:“这是不是太性急了一些不过也好找到这个货郎也是侦破此案的重要一环。”
验尸已毕赵鼎将那个舌头用油布包了然后随着包正走出了房间。包正对失神地蹲坐在地上的赵屠户说道:“留下两名差役帮你处理后事将你的女儿好生安葬吧。”
赵屠户茫然地点点头丧妻之后女儿成了他唯一地寄托。本想寻一个好婆家嫁了不料想天降横祸女儿惨死自己的希望也就断了。
包正看着他的模样不由心中叹道:“哀莫大于心死这番打击确实令人难以承受啊!”包正正要上前安慰他一番忽然感到好像有一种被人偷窥地感觉于是包正就四下张望了起来。
只见在赵屠户家的东面几十米处有一座二层小楼楼门上的门帘正微微摆动。因为此地已经接近城边所以房屋都甚是稀疏。包正于是问道:“这隔壁的小楼是谁家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