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正祷告一番之后就开始检验起来。只见死者的外阴多处破裂想是那个淫贼肆意强暴所致但是却并无血迹大概是尸体在入棺之前已经被清洗干净。包正不由暗暗叹息:“这一洗不要紧连一些有用的线索也都被洗刷了!”
看着死者伤痕累累的阴部包正也颇觉奇怪:“这个淫贼好变态啊而且看来他下面的那个家伙也一定很是粗壮。可是他应该是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人正常来说人体各部分的比例都应该是均衡的难道这家伙是个例外!”
于是他准备进行更深一步的检验:既然死者的体表已经被清洗那就检查一下她的**看看能否有什么收获。
打定了主意之后包正就开始动手。道济和尚在一旁见了一个劲直念“阿弥陀佛”。包正检查之后心中又疑窦丛生:“按理说应当在里面现一些男子的精液之类。可是却并无此物。这可叫人破费思量了按常理推测那个淫贼不会将暴行实施到一半就停下的。要么就是弄到了别处?”
想到这里包正不禁又恼怒起来:“要是能在尸体未作处理之前检验就好了!”他再一次对权利产生了无比的渴望。
就在这时忽然灵堂外面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包正抬头一看只见两个丫环打扮的女子正站在灵堂的外面一个捂着嘴瞪大双眼看着这边;一个闭着眼张嘴惨叫着。原来这两个丫环是死者生前的侍女今夜奉命给小姐按时上香。两个丫环本来就胆小战战兢兢地来到了灵堂外。忽然看到了两个蒙面人立刻就吓得大叫起来。
包正见状不由愣在当场。还是道济和尚经验丰富拉起包正的胳膊就冲出了灵堂飞快地向围墙跑去……
刚才凄厉的嚎叫早就惊动了整个宅院。顿时各个房子里都亮起灯光。吵闹声响成一片。
包正被和尚拽着飞跑只觉得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度奇快。冲到院墙的时候和尚竟然抱起包正从一丈多高的墙上一掠而过。稳稳地落到墙外。然后两个人就消失在茫茫地黑夜之中。
第二天早上大家在院中活动的时候阿紫就好奇地询问包正:“包子哥哥你和道济师傅昨晚出去做什么啦?”
包正委实不好回答。只好干脆默不作声。阿紫于是又跑去问和尚。道济笑嘻嘻地说道:“昨天有一户人家死人请我去念经。结果嫌我的嗓子不好连钱也不给。我就和他理论。没想到竟然要打我们结果我们俩就狼狈的跑了回来。气得我一宿没睡念完经打和尚真是岂有此理!”
阿紫半信半疑但也知道和尚说话不着边际也就不再问了。包正练了两趟拳就守在大门口。不一会就跑进来一名士兵。包正拦住一问。果然是又生了血案。
当韩世忠要去案现场的时候包正也执意要去。他向韩世忠恳求道:“我就上前看几眼然后就马上离开!”
韩世忠想了想于是叫一名士兵和包正换了衣服这才带着包正。急匆匆地赶去了。到了案现场包正现临安府的人马还没有到场。于是就赶紧随着韩世忠到了被害者的闺房。
包正快扫视了一下现场和第一起案子完全一致。于是就来到了尸体旁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分开死者地两腿检查了一番最后又将床铺查了一遍就匆匆离开了现场。
回到了将军府包正心中的疑团更大了:“刚才的死者私处也遭到了严重侵犯多处破裂并且有大量鲜血流出。但是唯独没有现淫贼留下的精液和阴毛之类死者的身体其他部位以及床铺之上也都没有现这些东西。按理说淫贼在被害人挣扎反抗地过程中强行施暴一定会遗留一些的!”
包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决定暂时先不要想它了。他以前从福尔摩斯老师那里学到过:当你无法解决一件事情的时候就要试着从它的另一面去突破。
于是包正决定到南瓦瞧瞧探探黑霸天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到了那里场中正在进行比赛黑霸天率领着弟兄正在场上拼杀包正也只好安下心来暂时充当了一个看客。
比赛还是很精彩地虽然包正满腹心事但也看得津津有味只是没有像其他观众那么狂热罢了。
比赛结束后包正连忙去了休息室。却见黑霸天等人围着一个锦衣人在恭恭敬敬地听他训话。黑霸天见包正进屋也连忙把他拉到了身边一同倾听。
包正也意识到这个人身份的尊贵也就老老实实地听了起来。原来那人正在给黑霸天他们进行蹴鞠的技术和战术地指导。包正听了一会不由连连点头暗暗叫好此人竟然深谙此道所以说得十分精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