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知县正没好气呢听了不由勃然大怒“啪”地一拍惊堂木:“好啊!先把他带到大堂上打上二十屁股板子!”
包正见了心中好笑:“看来糊涂官是要拿他当出气筒了!”
少时那个大汉被带上了大堂。胡知县拔出一根签子就要投下去喊打。却被旁边的夏主薄拦住了:“大人不教而诛恐怕留下口舌还是先审审吧。”
胡知县打板子的雅兴被无端打扰心中更是恼火啪啪把惊堂木拍的山响咆哮道:“下跪何人?因何打闹酒楼?”连乌纱帽的两个帽翅也激动得来回摇晃。
下面的莽汉顿时吓得磕头如捣蒜:“大人容禀小的是双桥村何员外的家人名叫何武。小人那天是喝多了糊里糊涂就打了人砸了缸。小人愿意赔偿店主的损失出钱给店小二医治。望大人开恩就饶了小的这次吧!”
胡知县一听皱起了眉头:“又是双桥村!那日张仁在家寒症可是你去找他饮酒?一看你就是个好酒贪杯之徒不打你一顿板子你还以为大人的板子是吃素的呢!”
于是作势又要把手中的签子扔下却又被人拦住。胡知县一看这回却是包正。于是又瞪起了眼睛:“你又拦我作甚?”
包正道:“大人这个何武可是破双桥村杀人案的关键能否叫属下来盘问他一番。”胡知县听了这才不情愿地点点头。
包正于是对何武说道:“你是与谁一起饮酒的?你的那些伙伴为何不阻拦你闹事?”
何武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大人话小人是独自饮酒并无伙伴。”
包正立刻逼视着何武道:“你与张仁说是有几个伙伴相邀共饮为何却是自己独饮分明是信口胡说!”
何武立即说道:“大人小人确实是一个人在太白楼饮酒店中的掌柜和伙计都可以作证!”
包正于是对胡知县道:“大人请传讯一下太白楼的伙计和掌柜属下要验证一下何武所言是否属实!”
胡知县对包正的小题大做也有些不满:“不就是一个普通的酒后闹事吗打几板子赔偿一下损失就算了。”但又考虑到包正神出鬼没本领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不一会店小二和太白楼的掌柜一起上堂。包正询问伙计道:“此人是独自饮酒还是与别人共饮你要从实讲来。”
那伙计眼眶子还有些青指着何武说:“大人那日他是一个人进了酒店独自坐着喝酒。后来嫌我上菜慢了便打了小人几拳您看现在这眼睛还青着呢!”
“他是何时进店?”
“早晨刚刚开张他就进店了。当时店中没有其他酒客所以上菜很快我看这厮就是故意找茬!”
“他又是何时打得你?他进店之时脸上可曾带有酒色?”
“大人当时小人正在扫地就看到这厮急急忙忙地进店满脸汗水并无酒气。坐下之后先要了两壶酒喝了然后就打了小人请大人为小人作主啊!”
何武见伙计和自己所说得一致也就放下心来。却听包正忽然怒喝道:“何武!你将杀人之事从实招来!”
何武听了不由打了一个哆嗦颜色大变:“大人小人不明白。”
包正道:“好一个刁滑之徒你既然独饮为何对张仁说是有几个好友相招?既然一人独饮为何走得如此急促?进店之后片刻之间就酒力作挥手打人岂有此理?”
“这——”何武一时语塞。
“分明是你早起杀人然后跑到城里。寻衅闹事以图躲到牢里避避风头不想弄巧成拙反到露出了马脚还不快将借刀杀人的经过从实讲来!”
何武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嘴中犹自硬撑道:“大——大人小人确实没有杀害张贵冤枉啊!”
包正嘿嘿一阵冷笑:“何武我刚才敲山震虎你就不打自招了。你这几日都在狱中又是如何知道张贵被杀的!”
何武听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公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