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兵回去,把银子和执枪的军士一分,耳语了几句,就把秦慕云二人给放行了。
只听那两个军兵小生嘀咕。
“这么轻易放他们走,若那失落的地图,真的在他们手中,你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傻啊你,那抢了地图的几个人定是夺了图,定是不知去向何处去了,哪还能往咱们这边来。再者说,头儿不是说了么,咱们这也是做做样子给那些京城的主儿看的,你还真把这当成一回事了。”
“还是你小子聪明,难怪做到了伍长。”
秦慕云好奇地问道:“玉儿,你是怎么和那军兵说的。他们竟然放行了。”
柳盈玉扑哧一笑:“我和他说,你背着的是一幅画,只是画比较贵重,不便给他们看。”
秦慕云点点头:“看来,他们也算是通情达理。”
两个人走在街上,见一时间蓟州的巡防忽的多了起来,心中纳闷,不觉间到了卓普的宅子。
两个人才站在门口,门开了,达叔探头向四周望了望:“我家公子在书房等候。”
卓普见秦慕云和柳盈玉进了屋,起身迎道:“秦兄弟,柳姑娘,事情办的如何?”说着,看见了秦慕云背着的长匣。
秦慕云解下长匣,递了过去。
卓普手捧着长匣,心下释然道:“亏得几位舍生忘死夺回此图,免得其落入番邦之手。”忽然见到匣子上的血迹,神色不安道:“怎么没见小青,小红两位姑娘。”
柳盈玉回道:“她们两个有些事情,先行一步了。”
秦慕云知道柳盈玉心中想着到蓟州城中为小青买些疗伤的良药,便告辞道:“卓兄,我二人还有些事情,就此告辞了。”
卓普深施了一礼,牵扯的受伤的肩膀有些疼痛,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二位,今日为天下百姓立了如此大功,卓某在此谢过。”
秦慕云说道:“卓兄为此事,只身犯险,我等也是钦佩不已。”
单说两个人出了卓府,直奔前街的药铺。
药铺伙计迎了上来:“两位,都要什么药?”
柳盈玉递过一张药方,说道:“雄土鳖四钱,胆南星五钱,血竭五钱,没药八钱,马钱子九个,龙骨三钱,南红花五钱,川羌活三钱,螃蟹骨三钱,当归三钱,净乳香一两,口防风五钱,白芷五钱,升麻五钱,菖蒲三钱,川芎四钱。”
药铺伙计听了,皱了皱眉:“这位小姐,怎么,家里有人受伤了么?”
柳盈玉点点头,叹道:“家里叔叔拿着银钱本想去京城做些买卖,谁想半路上遇到了剪径的强人,被砍了几刀,险些丢了性命。”心中说道,反正也没有叔叔,尽可胡诌了。
伙计拿着药方,顿了一下,说道:“这药方比较难配,其中两三种药还需到其他分铺去筹措过来,二位权且少坐。”
约摸过了有两碗茶的功夫,只见药铺外进来一个身材高大,身着飞鱼服的汉子,朝着秦慕云、柳盈玉二人打量了几眼,随即拔出刀来,喝道:“来啊,把这两个人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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