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有时候色起来还真是和流氓无异,不过我知道他现在对我开玩笑的成分更多。我不禁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去死!不理你了!快点开车!”
说完,我直接拉开车门坐上了车。杜一诺很快也坐了上来,嬉皮笑脸地对我说:“说真的,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找我。都是成年人,对吧?你空虚,我也空虚,我们可以互相满足。”
“你再说一句这样的话我就把你推下去!我发誓!”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马正襟危坐,笑着说,“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行吧?不过我觉得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真的……”
他话还没说完,我直接猛地刹住了车,跳下车把他那边的车门拉开对他说:“你特么给我滚下来!”
“宝儿,宝儿,我错了,我错了……”他看着我,连忙求饶。
“下来!”我凶巴巴地吼道,“你自己回去吧!别想坐我的车了!”
他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又打起了什么歪主意。他一下跳下车来,直接把我扑倒在野草地里,压在我的身上坏坏地说:“给你颜色你就开染坊了!你考虑清楚,要么你带我回去,要么我们一起留在这里!”
“杜一诺!”我被他压在草地里不能动弹,气得只能破口大骂。
他笑嘻嘻地压在我的身上,脸上一脸得意地说:“你骂啊!你叫啊!在这种荒山野岭和一个男人抬杠!这就是你的下场!”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不会原谅你!”我瞪着他,气急败坏地说道。
曾几何时那种熟悉而久违的感觉慢慢袭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杜一诺这样亲密地贴合在一起过了,他温热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强烈的生理反应,我的双手被他的两只大手按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地上的野草弄得脖颈微微地痒却不能去抓,杜一诺起先不过是想和我开开玩笑,但没想到他的眼睛里**一点点腾升,他开始变得有些意乱情迷起来,而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脸不断凑近,就在他的嘴唇快要碰到我的嘴唇的那一刻,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铃声的声音很大,把我们两都从意乱情迷中喊醒了。
他连忙坐了起来,放开了我,我从草丛里爬了起来,头发上沾了不少枯草,衣服上也不少草根与尘土。
“喂,晨曦,怎么了?”杜一诺走到一边接起了电话,语气强装淡定地问道。
不知道汪晨曦在那边说了什么,杜一诺对着电话说:“噢,好的,我一会儿就过去。”
他扭过头来看我,我依然懊恼地清理着衣服上的东西,他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一脸懊恼地说:“刚才有些玩过火了,差点儿没控制住。对不起啊。”
最后一句“对不起”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为了掩饰他的尴尬,他掏出烟盒来点了一根烟,见我还在拍身上的灰尘,于是走到我的背后帮我轻轻拍着。
“给我一支烟。”我对他说道。
“你别抽了,你现在不是戒了吗?”他虽然这么说,还是从口袋里掏了出来,一边掏一边很痞气地说,“不过我能理解,一个女人嘛,单身了那么久,多多少少也是有生理需要的……”
“你再说一句这种话试试!”我简直无奈,拿这样痞子气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说的是事实啊,好了好了,不开你的玩笑就是了。我帮你后背都弄干净了,就是头发你得重新理理,这么乱糟糟的,搞得好像是被我那啥了一样。”杜一诺又一脸坏笑起来。
“杜一诺!三句话不离本行是吧?”我真的快被他给弄疯了,我发现我越正经,他就越不正经,于是索性懒得理他,直接回到了车上,直接发动了车子。
杜一诺以为我会等他,没想到我直接开车走了,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连忙慌张地踩灭烟头,没命地跟着车跑起来,一边跑一边招手让我停下。
我看着他那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开了一小段路这才停了下来,气定神闲地等着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猛敲车门,他在外面敲了好一会儿我才开门,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爬上了车,看着我无可奈何地说,“你特么真狠!让老子跑了这么一长段!”
“去哪儿?”我得意地笑了笑,问他道。
“去汪晨曦家里,他说有事找我们。”杜一诺说完,用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