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差点冷笑出声,“你这人年纪不大,谎话说起来却是眼也不眨,就凭你的本事,若能做出这种纸兵来,会在我手下毫无反击之力?”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将离就看出来,这个人不太对劲。
如今能够操控纸兵的人不多,玄门里面扒拉扒拉,屈指可数。
有这样才能的人,不说可以与将离匹敌,但起码应该有扛住一击的力量。
可这男人,从头到尾被打得毫无反击之力,浊骨凡胎,资质平庸,毫无灵气可言。
绝不可能是做出纸兵的人。
听到将离的话,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惧意和波澜,下一秒,他忽然暴起,双手在地上一撑,转身就想跑。
“现在还想跑,你真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将离嗤之以鼻,右手在地上一滑。
地上的泥土灰尘一跃而起,砰的一下,砸到男人的腿上,如同千斤重的巨石一样。
一阵难以言喻的钝痛,瞬间从腿骨处蔓延开来。
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腿,倒下来,“我,我的腿啊,我的腿……”
将离起身,背着双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听着他吱哇乱叫,颇为严肃地道:“怎么不跑了?”
男人惊恐万分地望着将离,眼前哪里是什么小姑娘,分明是恶魔。
他疼得浑身颤抖如筛糠,“我,我真的只是拿钱办事,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真正要害人的是陶以成,你去找他啊!小姑娘,看在我们是同门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我跟你保证,我再也不敢了!”
“你觉得我是想要问这个吗?”
将离眯起眼来,面上忽然荡漾起一抹笑来,“跟我在这踢蹴鞠是吧,绕来绕去,就是不想回答我?行啊,那我就陪你玩个够!”
夏新闻言,愣了一下,什么叫踢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