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
“就是,长民道人这么做错了,你也这么做,难道就不算错吗?”
将离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所以呢,这里有你们说话的地方吗?我是与你们的观主在谈,与你们无关,小辈一个个随意插嘴长辈谈话,看样子青云观是真的毫无规矩呢。”
青云观众人被气得一噎,恨不得立即冲上来,把将离叉出去。
将离却不再理会他们,而是直直地看向鼎山道人,微微一笑道:“观主会怎么选呢?”
“恕难从命。”鼎山道人的脸色也沉了下来,“长民所做,确实是我们青云观对不起小友,但此事并非我们青云观驱使,是他一人所为,我们青云观上下也是无端受累,这样的做法,恕我难以从命。”
将离托着下颚,“不公平吗?那我们来个公平的,古来有踢馆之说,我若胜了你,你们青云观便算是并入骄阳观名下,来日我要如何处理,都算是顺理成章,这样公平了吧?”
鼎山道人脸皮耷拉下来,就算是泥人,此时也被激出了三分血性。
但他看得出来,将离并不是一个好拿捏的小辈。
如若那些定身符是将离画出来的,那他答应对战,谁胜谁负真的不好说。
“怎么,你们青云观原来这么胆小怕事?这也不敢做,那也不愿意答应,怪不得会培养出来这种徒弟。”将离嘲讽地一笑,一句话将鼎山道人和青云观置于一个尴尬之地。
四周有不少香客在。
无论接下来怎么选择,对青云观来说,脸面注定是丢光了。
鼎山道人黑着脸,道:“小友做事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人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我本是同门,相煎何太急?”
将离啧了一声,“这话应该是我说吧?这件事终究不是我们骄阳观惹出来的,是你们青云观挑事在先,我还是那句话,你们青云观若是不愿意给个交代,那就应我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