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没血了……呜呜……”
“……”
好像在战斗？
老周竖起耳朵仔细听，然后才反应过来，不过被称为“大哥”的人的声音，怎么听着明明就是女声。
现在的小情侣都玩的这么花了吗？
摇了摇头，老周表示自己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
“你先打，我接个终端。”
“喂，您好。”话筒里传来年轻的声音。
……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更加完整和合适的游戏策划？”经过聊天，老周有些讶然。
孟墨在电话那边笑了一声，道：“没什么问题，策划我可以用两天写好，然后发你们的邮箱。”
“刚刚聊的两份合约，你选哪一个？”
孟墨毫不犹豫地回答：“版权分成。”
“想要多少？”老周皱眉问道。
“……30%的分成。”
老周面色一变，苦笑道：“30%，实在是有些多。”
略微的犹豫一下，老周缓缓道：“我知道按照你们公司的分成。你签的约定，是可以有三成分的，也就是说30%，相对而言，是不多的。”
“但你需要想清楚，一般类型的卡牌，你们的发行渠道的确不错，线下渠道也布置得非常好。”
“可是像游戏这种东西，你们公司的渠道一般，卡游的终端服务器都价值不菲。”
“算一笔账，你们公司自己进行发行，只能收获少量的游戏市场，比方说市场上看做1000个人，你们公司游戏方面的影响力，只能影响100个人，你获得的利益好比30个人。”
“但如果走我们的渠道，可能直接影响的就是500个人……30%是不是的确有些多了，一下就翻了五倍。”
孟墨轻笑道：“我可以做出些许的让步。”
老周眉毛舒展开来，这还差不多，年轻人主要可能就是不知道市场，才会狮子大开口。
不过知错就改，懂得让步就好，孺子可教。
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里面的枸杞水，老周正准备下咽，就听见对面的孟墨已经做好了他的让步。
“那就29.9%”
“噗呲。”伴随着这样的响声，老周低下了头瞅了眼，前面是显示屏自然不能把水弄上面，于是他刚才灵性的转移了脑袋，现在自己裤子中间被溅了一大片水。
年轻人不讲武德！
用语言千里之外偷袭我老人家！
赶快拿纸擦了擦稍微有些尴尬的地方，老周咬咬牙道：“20%!”
经过激烈的讨论，最后孟墨还是做出了自己的让步，以29%成交。
砍价的过程大概是。
“29.8%”
“21%”
老周度过了艰难的砍价阶段，终于微微叹了一口气，想起刚才孟墨提议的两个名称。
【死亡学院】
【舞动青春】
略微沉吟，响应国家号召，游戏应该具有正能量，那就应该从小抓起，名称上就必须具有正能量，老周的目光慢慢的朝着舞动青春偏移……
叫来助理吩咐道：“把咱们工作室的乔老师叫过来，让他准备一下，可能有一个新的项目需要乔老师出手。”
……
挂掉终端，孟墨略微有些心疼自己损失了1%的百分点。
要知道，《黎明杀机》《第五人格》这类游戏的确是市场上的空白，它们的火爆是必然的。
至于自己现在为什么还要做打工人？
那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目的又不是成为首富。
目标一：治愈表妹
目标二：混的牛比点，接触更多的关于秘境卡牌的信息，看看能不能把自个的舅舅给捞出来。
第一个目标是他挣钱的动力，同时也是他奋斗的目标。
【生命女神】是七级卡牌，价格在五千万，这是治愈系卡牌的传说。
当然人家是真的治愈系，但也没听说过这张卡牌一定能治愈心脏类疾病。
然后还有机械侧的纳米微型机械心脏。
为什么不自己干？
其实孟墨开始考虑过，但立刻就认识到一个问题。
大公司的渠道以及其他各方面资源都比自己干要方便。
甚至还有老周刚刚说的原理。
自己干，市场有1000人，他可能只有10位客人。
在四大这种公司，非游戏类卡牌，市场有一千人，那么机会九百人都是渠道可接触的。
那怕是一成的分成，都是90人的市场。
而关于第二点，显然各个国家都对秘境的探索进行了资料封锁。
没有一定的地位，连了解那些信息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正如杨老先生在文章里写的，高级御卡师和六级制卡师是秘境的门槛，自己现在即使知道了这些也完全没什么用。
轻轻的挤压了一下太阳穴，又揉捏了一下眉心。
孟墨稍微给自己打了打气，想了想又觉得上天空过于危险，万一中间出了什么事儿。
还是先把渡阴船刻录出来，最起码万一出现飞行事故，自己可以在空中开阴船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