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拿了一件裸色纱裙在身上比划,问璩昭:“穿这件好不好看?”
不用看都知道好看,璩昭头也没抬,就说:“好看。”
“那就这件。”
她决定得太快,璩昭奇怪地看过去,发现这裙子格外清凉,虽是长裙,却薄如蝉翼,他蹙眉,“可这件穿了会冷。”
深秋,风吹过汗毛都会立起来,骨头里尽是刺寒。
岁禾不理他的说辞,“刚刚是你说好看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璩昭揉揉眉心,“那在外面穿厚点。”
岁禾敷衍地点头,璩昭把书合上,走向她,硬是在她脖子上吮出一粒小小的红,“不许遮。”
“嘶。”岁禾歪头看镜子,位置接近锁骨,特别明显,她从镜子里咕他,“小气鬼。”
璩昭气定神闲地转身,重新拿起书,连反驳都懒得说。
岁禾把裙子换上,化妆化到最后一步,她看了眼遮瑕膏,又看了眼脖子上的草莓印,转念一想,动作利落地把盖子拧上。
她真的听了璩昭的话,没遮,任红痕暴露。而璩昭坐在她身后,明明在看医书,却无声地笑了。
掐了一个时间点,岁禾和璩昭到达南家时,人来得不多不少,看着还挺热闹。
“好多熟人。”岁禾挽着璩昭,“今天爸爸好像不来。”
“你问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