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谁对他们不好就骂谁,骂的那叫一个难听,感觉这样才能解气似的
看着自家小三在牢里被折磨成这个鬼样,王氏心疼的拿出私房钱,给他买了好多肉准备补补
想着小四当了官,母子俩以后就有仗势了,可以在镇上耀武扬威了
想的倒是很美,高小三和高小四,在镇长颁布令下来没几天的一个晚上,突然失踪了
而县衙门,葛县令的卧房内,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然后就是屋里灯全部亮起来,再接着就是官差,仵作等一涌而入
葛县令沉着脸,手放在膝盖上,还有点哆嗦,盯着正在检查的仵作
“他们是怎么死的?”
“被人勒死的”
“什么时辰死的?”
“也就半个时辰前”
“也就是说,他们到本官这里时还有气,就在本官屋里勒死的?”
仵作头冒冷汗,“应该是,是的大人”
“把尸体抬到义庄去,明儿一早,去查下这两人,昨天都在哪儿,做了什么”
“是”
官差和仵作抬着两具尸体走了,葛县令来到外屋,他的师爷,姓田,就叫田师爷吧
“大人,咱们还没动作,只是试探了一下,就发生了此事,看来这个阮家不好对付呀”
“哼,民不和官斗,他们还能取了本官的脑袋不成?”
“爷,今天这事您还没看出来?咱们试探他们,而他们就给咱们一个下马威,这事明显是栽赃,倒打一钯呀,若是查不出来,那这两人死在大人的房子,算是坐死了”
“他们有这本事?杀人可是要掉脑袋的?”
“咱们没有证据,他们就没范法,砍谁的脑袋?”
葛县令有些不耐烦起来,“那你说怎么办?”
“交好阮家?”
“那是不可能的,从本官任命高飞翔,放高飞亮时,就已经和那个阮夫人结下了梁子”
“凭着他们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完全可以取了您的性命,您觉得能斗得过他们吗?”
“那你说怎么办?”
“修书一封,告知阮大人,让他想办法,这已经超出您的能力范围了”
“除了这个,就不做别的了?”
“按兵不动,等回信”
“唉,为今计之也只能这样了,”
县衙这边把两人的尸体送回镇上,说是在野外发现的,正在调查,放下这句话后,就再也没音了
姜氏哭的昏天黑地,王氏看着两儿子一动不动的,就象疯了一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的儿啊,我的儿啊,这到底是怎么了,刚当上镇长,福都还没享呢,天哪,你可让娘咋的活呀”
王氏趴在两个儿子的身上,哭的死去活来,突然她发了疯似的跑向阮家的大门
“还我儿子的命来,是你们,是你们掳走我的儿子,是你们杀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呀,我的儿呀”
王氏疯狂的砸着门子,门里的张老头,抡个棍子冲出来,照着她就猛砸了过去
专找皮厚的地方,打的王氏惨叫连连
“啊呸,你的儿子死了活该,你们一家都死了活该,早该死了,现在才死,便宜你们了”张老头知道夫人在高家受的苦
围观的人,都向着阮家,全都朝王氏吐口水
“赶紧滚,一家子自私自利,还想着当镇长,啊呸,大鹏镇是阮家的,阮家不当这个镇长,别人休想当,哼,滚滚”
本来她丧子之痛,没人和她计较,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来砸阮家的大门
这下把人们惹恼了,范了众怒,王氏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回到家看着两儿子的尸体,想死的心一下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