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种下的因,多少年后才会得到果”
“有的人种下因,立即就会有果,有的人甚至到来生,还没有得到这个果,”
“那跟因果线有何关系?”
“因果线发亮,说明这个果,正在发生,或是就在发生,或刚刚结束”
“哦,大师可知好果,还是坏果?”
“那就要看他们是种的善果,还是恶果了,”
“本官明白大师的意思了,这段时间,我派人来高老庄了解,怕是这些村民,种下的是恶果”
“不好说,不好说”
“阮夫人前段时间,还为受灾百姓,捐了不少的粮食,她是个善人”
“善和恶,只在一念之间”
客厅的门帘一挑,茶花笑咪咪的走了进来,“道不同,对善和恶的理解方式也不同,民妇说的对吗?”
济慈睁开眼,看到茶花的那一瞬间,精神突然有些恍惚起来
“你?”
茶花没理会他的问,冲着两人拱了一下手,“民妇见过大师,见过贾大人”
“客气,这是你家,如今我和大师是客,你是主”
“那民妇就客气了”她直接坐到主位上,范嬷嬷知道夫人回来了,到客厅给她上了一杯茶后退了出去
“不知道两位到民妇家,有何事?”
贾应雄看了看正在发呆的济慈,只好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大师,可曾看出来什么?”
济慈依然看着她出神,贾应雄上前拽了拽他的衣袖,“大师,大师”
济慈这才晃过神,他双手合十,念了声“阿米佗佛,这位道友,贫僧有礼了!”
“不敢当,民妇只是家里闲来无事,翻看了一些书籍而已,道友是不敢当,况且,我们的道也不同,不是吗?”
“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万道始于一个起点,最后归到一个终点,不是吗?”
“但过程不一样,路不一样,即便千万小河归于大海,那又能怎么样?”
“言之有理,没想到阮夫人的见解如此高深”
“高深谈不上,人和人都不一样,道和道又怎么能相同呢”
“上苍有好生之德,万物皆有其品性,当放手时且放手”
“呵呵,那就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茶花用手指了指天
济慈点点头,他站起身,“打扰许久,告辞,若夫人有闲暇,可带家人,前往县城南十里的普济寺一游”
“好,有时间一定去叨扰”
“告辞”
“好走,不送”
贾县令有点蒙圈,他似懂非懂的跟在大师身后,还回头看了几眼茶花,但没哼声
出了门,济慈直接上了马车,远远观望的高润发,立即冲了过来,
“大师,大师,如何?”他扒着车窗,不停的寻问
济慈看着他,“当初,你们从我的寺庙中走出的时候,可记得贫僧的话?”
村长无力的低下头,贾应雄算是看出来,他气得用手指着高润发
“不种善因,凭什么得善果,一切皆因你家,和你们村所有闹事的人,太贪得无厌而起,以后记得,多行善事,不是自己的,不要总惦记着,”
贾应雄着冲着车夫吼了一声,“走,送大师回普济寺”
车子走了好远好远,村长就象丢了魂似的,嘴里一直磨叨着,“她怎么不是,她怎么不是?”
贾大人在车里,有心问大师,可是看着济慈闭着眼,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济慈轻轻说了几个字,“她身上的不是邪气,是灵气,你懂吗?”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