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会计心里虽然暗恨，但是脸上却是一副恭顺悲戚的模样，
“宁总，我也是被逼的，他们拿我家人……我也没办法啊！”
说着还留下了几滴眼泪，
宁天问看到这副模样的高会计，心里虽然生气，可是也找不出怪罪的话来。
旁边的石杰，眉头一皱，“你为什么受胁迫这些事等你去警局在交代，现在你要先告诉我们你知道什么信息。”
高会计低着头抿了抿嘴唇，“我知道的也不多，他们就是让我来盯着宁总的行动。”
“是么？”石杰眼睛盯向高会计，突然提高声音，“抬起头来！”
高会计听到石杰的声音，头不自觉地嗖地抬了起来。
“你现在交代的越多，等后续对你的处罚会越轻，如果你现在不交代，等黄毛他们被抓到的时候，你就判得越重，你懂么？”石杰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不忍心的表情。
“你要知道，黄毛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人，到时候他们嘴里，说不定会怎么说你，到时候他们甚至可以一下子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身上，只要他们所有人一口咬定你，你就是主谋！”
听到这句话，高会计的额头紧张的沁出了汗滴，
“石警官，我真的不是主谋啊，我就是帮他们监督的。真的！”
“是不是真的，肯定是要等到所有人都抓起来之后才能判定，你现在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如果对面有人录音，”
说着石杰意味深长了看了一眼高会计，“后果你懂的！”
高会计的眼神有些飘忽，此刻他不停地在心里衡量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石杰拉了一个椅子坐下，“你要知道，每晚一分钟，你提供的信息价值就会少了一部分。”
“等到我们的人找到黄毛他们，你在想立功减刑，就没有机会了。”
看到高会计这幅还在斟酌的墨阳，程晓不咸不淡地开口，
“你就是主谋吧，要不然干嘛不敢说出来？”
“我看也像！”旁边的魏玉书跟着附和，“咱第一次来，黄毛他们就恰好过来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听到这话，石杰偏头看了一眼魏玉书，“那确实嫌疑很大。”
“我直接给刘局那边打个电话，让刑侦那边带走审问吧，到时候他们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说着掏出手机来，就要拨号。
高会计见石杰是来真的，立马有些慌了，“等一下！”
石杰拨号的手停顿了一下，“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高会计语气满是惊慌地说道。
“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我隐约听到有无极武馆几个字，”
“之前听黄毛说过，他们挨着无极武馆那边有个房子，之前想合并无极武馆，但是没有达成。”
“如果你们找不到宁栀，可以去那边看看。”
“还有别的么？”程晓开着技能捕捉到了高会计闪躲的眼神，
听到程晓的问话，高会计慌乱地抬头，“还有，其实主谋不是黄毛，是一个叫八哥的人，他手里还有枪。”
“八哥？就是给我们打电话的男子？”程晓紧跟着开口问道。
高会计连连点头，“就是他，他脸上有一道从左眉到脸颊的疤，所以大家才叫他八哥。”
说完之后，高会计忐忑的神情看向石杰，“警官同志，我说的都是真的，是不是可以宽大处理？”
石杰瞥了他一眼，“如果我们去了之后跟你说的一样，我会给你提交申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