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娘的又遇到流氓了。
她到底是长得有多美,怎么总是遇到流氓?
嘴巴被堵着,米粒全身紧绷着,身体酥酥麻麻的动弹不得,男人的吻霸道深沉,粗鲁野蛮。
米粒挣扎不动,吱吱唔唔,吓的全身发抖。
好半天之后,对方的吻才停止。
对方的嘴巴刚离开,米粒张嘴就想喊救命。
“救…唔…”
原本松开的嘴,在次被堵住。
米粒的双手被男人的大手死死钳制,双腿也被他紧实的大腿压着。
米粒手腕酸痛,动弹不得。
这次的吻不同上次那般霸道,轻柔了很多。
好半天后,米粒被堵的呼吸困难,大口喘息着。
男人松开米粒,熟悉的声音传进米粒耳朵。
“是我。"
安平?
米粒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踏实了很多。
只是,怎么又是这狗男人?
不是要装陌生人吗?
为什么又要对自己耍流氓?
她是占便宜占上瘾了是吧?
“你是不是有病?每次都偷偷摸摸占我便宜,你快点放开我。”
米粒挣扎,安平不放。
“我很想你。怎么办?我还想睡你。”
安平话落,额头重重的抵在米粒头顶。
米粒气的想骂娘。
咋的,睡一次还上瘾了不成?
“你快点放开我,我要回去了。你要是在对我耍流氓,我就喊人了。”
安平无动于衷,似乎很累的样子。
“别动,我就抱一会儿。等会儿送你回去,我们还是陌生人好不好?”
安平的语气带着哄意,米粒错愕。
一个多月不见安平,他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你是安平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是。”
“不是我是谁,不信你摸摸。”
安平声音低沉,大手抓住米粒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的。”
“男女授受不亲也改变不了,我们有股肌肤之亲,水乳交融的事实。
就在刚刚,我们又有肌肤之亲了。”
安平的嘴巴挪到米粒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米粒耳侧和脖颈,痒痒的,酥酥的。
米粒脸颊发烫的厉害,只觉得她的心脏位置咚咚用力跳动着。
“你…你无耻。”
米粒骂完,安平低低的笑了声,松开了米粒的手。
双手得到自由,米粒的手便不客气的高高扬起,啪的一声落在安平脸颊。
安平回头,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笑意盈盈说到:“小母老虎,现在越来越有气势了,一个多月没碰你,这里又长了,摸起来好舒服。”
胡同里黑漆漆的,米粒看不清安平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这会儿他就是故意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