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工资,那帮人加上加班费,一人一个月都一百多块了,而他们这些近邻,最多的也就五十几元,同时上班,怎么差别就这么大了?
更让人气愤的是,那帮人还管吃管住,在砖瓦厂种了菜,光是鸡鸭就养了上百只,让人看着,实在不爽。
他们嫉妒的要命,只得私底下说闲话来出气。
“这人一有钱果真就不一样了,你看看咱们村的万元户,那是牛的都能上天了。
在我们这个村只手遮天,连一顿饭都不给我们大伙儿吃,不给饭吃就算了,简直就是虐待我么这些村民啊,一天从早干到晚不说,连发工资都区别这么大。
别人一个月就顶我们好几个月的工资,呆着还干啥?”
说话的人是村支书的侄子,名叫田金全,家里一贫如洗,平时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都三十好几了,连个媳妇都没讨到。
这会儿想到李景明娇妻在怀,家财万贯,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他李景明以前左右不过是个瘸子,凭啥他能翻身,自己就不能翻身?
“就是啊,这景明兄弟也真是自私,我们在怎么差劲,跟她还是一个村的呢。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怎么也得帮着我们才是,实在不行,我们联手将那十几个臭当过兵的给赶走,咱们杨家村,不需要外人来。”
旁边的一个也是愤愤不平,他也是跟着干了一个月,才发了二十几元,说他没卖力谁信,手掌心都磨出水泡了。
“你们谁要是能将那十几个受过管制的赶走,我就跟你门谁好。”
刘翠戏谑的一笑,一脸魅惑,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挪了挪地方。
这动作落在田金全眼里,是致命的诱惑。
三十来岁还没结婚,他都不知道睡个女人是啥滋味,眼下看着刘翠丰乳肥臀,顿时身体一阵燥热,巴不得将刘翠压在身下,好好揉腻一番。
田金全炙热的目光落在刘翠身上,恨不得将她撕碎揉进身体。
刘翠他老公是个病痨,几年前就一病不起,八成刘翠私下里想男人都快想疯了,自己怎么也得找时间试探一番。
“呦,刘翠妹子,你这是想男人了?要不今晚上哥伺候伺候你?
你看你,面红耳赤,应该是想男人想的,你要说话算话,我这会儿就去轰走他们。”
搭话的人叫李小军,是个村里的痞子,娶个媳妇没生孩子,时长对媳妇拳打脚踢,时间久了,小媳妇受不了逃了,后另嫁他人。
李小军媳妇嫁人没几个月,就有了身孕,后来给那家人生了个儿子。
李小军发觉事情不对,村里有人说闲话,说不能生育的是李小军,他不信,跑医院一检查,还真是他。
结果此消息一传出,村子周围的女孩知道他家暴还不能生育,更是不愿意嫁给他了。
眼下他打了光棍,心中有怨气,看谁都不顺眼,嘴巴里也吐不出啥好象牙来。
砖瓦厂,打工的全是一帮大老爷们,里面只有刘翠,罗小燕,朱秀梅三个女人。
远处掿砖的朱秀梅和罗小燕走过来听到一帮大老爷们粗俗的话,朱秀梅年纪大了不害臊,但也经不住脸红,悄悄走到另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