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这人你还认识呢。”南宫灵一笑,倒是没有发现婷儿眼里的不自在。
“谁啊?”
“悦氏身边的红人晚兮呗。”说完,她毫不介意的伸了一个懒腰,今日确实不该休息,每每躺下便被人喊起,真是不知道该找谁申冤去,罢了,不睡了,还是晚些再议吧。
“晚兮!”天啊,这晚兮与灵儿走的这么近,莫不是灵儿的注意?可是灵儿不是与悦昭容连成一线了么,怎么又反过来将昭容给陷害了呢?
婷儿瞧着南宫灵,万分不理解。
“婷儿,你守着,我出去瞧瞧,这宫里的大事儿都完了,指不定有许多人开始偷懒了呢。”南宫灵打起了精神,开始出去抓偷懒的人儿了,要做的这可是她的乐趣啊,想起那些人见了她以后心虚的模样甚是觉得好笑。
婷儿浑身有些颤抖的望着南宫灵离开的背影,隐隐的觉得自己闯下了大祸。
而南宫灵不同,宫里的喜事一下子全部都办完了,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
她张开了双臂,心情倍儿好。突见前方有几个女子围成了一个小圈子正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她万分好奇,蹑手蹑脚的躲在了她们几个的身后,光明正大的听着这几个偷懒的婢女在聊些什么。
只闻一命小宫女正唾沫横飞的解说着今日四皇子出征时的场景,这描绘的活灵活现,这婢子不去说书简直可惜了。
今儿做事的分成了两边,一拨人处理三公主出嫁的事宜,一拨人便是打理四皇子韩巍奕首次出征该准备的东西,全宫上下,除了她南宫灵以外都是忙的不可开交。
各宫娘娘那边,也分别潜了人出来帮忙,只留了一两个人近身伺候。
南宫灵听着小宫女讲到悦氏的时候,两耳朵也忍不住竖起,仔仔细细的听着,人心果然都是八卦的。
“我跟你们说啊,今儿的昭容娘娘穿了一身素白宫裙,发饰也极少,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宫女故作模样的四处张望一下才将下文说下去,“看似就是戴孝的女子一般,你们说这昭容娘娘是不是有先见之明啊,竟然如此离奇的打扮,确实是叫人不解呢。亲身母亲竟然咒自己的儿子,娘娘的心啊难测!”
这宫女讲完,其他的宫女皆惊讶的瞪大了眼表示吃惊。
大伙儿对于悦氏的好奇心看来还真是不低呢,这估计跟悦氏曾今的盛宠有关吧。
南宫灵不发作,继续悠哉的坐在这长廊的扶栏上,光明正大的窃听着这一切的流言蜚语,原来谣言就是这么传的,传到最后真不知道会不会把悦氏传成直接穿了丧服送儿出征呢?南宫灵好笑的摇摇头,她知道悦氏为何一身白衣,悦氏不过是为了博取皇帝的同情心罢了,竟被人说成了戴孝,确实可悲。
“昭容娘娘那至少还是个主子,做事还能理解写,毕竟主子的事儿我们干涉不了。最可气可是我们乾倾殿的这位‘活佛’,不知道施了什么媚术让皇上对她那般好,真是羡煞了旁人呢!”另外一位女婢埋怨道。
南宫灵一听,浑身一颤,这莫不是再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