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华并不可怕，他只是公司派过来的执行董事。可怕的是巨人投资，现在摸不清巨人投资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秦牧歌道。
“这小子看起来很年轻，而且我到海外打听了一番，也没有听闻他有什么来路，应该是巨人投资近年刚培养的人才。想一时半会跟他套上关系，还真难！”廖一凡苦恼地说。
“童佳仪跟叶东华是大学同学，似乎交情不浅，我们倒可以用一用。”秦牧歌突然道。
“记得你跟我说过，上次那个项目就是童佳仪一手促成的？”廖一凡问。
“是的，叶东华是通过童佳仪找到了我，不过谈话的时候他十分老练，似乎对海德的市场十分了解，甚至商会这层关系他竟然也知道。”秦牧歌又迟疑了一下，道：“会不会是童佳仪告诉他的？”
童佳仪心中一惊，又凝神听廖一凡怎么说。
“不会，我了解童佳仪，她不是这样的人，而且如果叶海东真的要在海德市立足，一定会在公关上下不少功夫，假以时日，咱们在商会大额贷款的事他肯定会知道。”廖一凡肯定地说。
童佳仪松了一口气。
“不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统揽全局，我还是很佩服他。他绝非善类，我们还是要小心为上。”秦牧歌惊醒道。
“那为什么在上次的董事会上，你全力主张与他合作？”廖一凡不解。
“虽然敌人很强大，但我们利用的就是他强大的优势。既然巨人投资给我们抛来了橄榄枝，我们不接，别人也会接。”秦牧歌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正好我们开拓海外市场屡屡失利，大量的资金都套死在那里，而且公司又跟商会借了这么一大笔贷款，要是没几个可观的项目支撑，猴年马月能重回以前的辉煌？”
“说到底，我们是在和时间赛跑，利用巨人投资好好赚他一笔，见好就收，那谁也奈何不了我们！”秦牧歌又补充一句。
“你说的对，见好就收，等个一年，利润回收填平了公司的债务，咱们就谢绝与巨人投资的一切合作。”廖一凡点头道。
“外面都以为超凡集团资格老底子厚，只有我们知道，其实我们海外失利，又欠了商会这么多外债，真是内外交困，唉，这都怪我当初眼高手低，野心太大了。要是我不那么坚持去开拓海外的市场，也不会被套住！”廖一凡又叹了一口气。
“一凡，你当初的决策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运气不好，赶上了金融危机。你相信我，超凡集团一定会重整旗鼓的！”秦牧歌自信地说。
“牧歌，我知道，没有你就没有超凡集团的今天，也没有我的今天。”廖一凡感激道。
“你说什么呢，事业是我们两个一起打拼起来的，谁也别想夺走！”秦牧歌坚定道。
“牧歌……我估计星辰可能察觉到我们两个的事了。”廖一凡突然道。
“应该不会，上次李约翰回来的时候，我们四个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秦牧歌大吃一惊。
“沈星辰一直都是深藏不露，公司一定有她的眼线。我怕……”廖一凡欲言又止。口气倒一点都不像是在说自己的妻子。
“怕什么？她仗着自己的股份最多，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这么多年来，超凡集团还是靠我们俩在支撑？放心，我正在联络悄悄收买股份，过不了多久咱们两个加在一起就可以大于沈星辰的股份，那时候，你就是名符其实的董事长了！”秦牧歌道。
什么？廖一凡并不是真正的董事长，真正的董事长是沈星辰？！童佳仪大吃一惊。
“当初沈星辰把董事长的位置让我给做，虽然表面上是器重我，其实是为了更好的圈住我，监视我，她以为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廖一凡苦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