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宁没吵没闹,只是冷笑,“好啊,谈吧。”
明天的婚礼不取消,最好不过。
明天的婚礼正常举行,贺家和任家的亲朋好友才会悉数到场。
她才能出她心里的恶气!
她很配合的离开了酒店,和任远行、贺兰夏一起回到了贺家。
看到他们三个一起回来,贺母迎过来,小声的埋怨贺兰宁和任远行,“你们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不是和你们说了,你们明天举行婚礼,今天不能见面,你们怎么不听呢?”
“妈,”贺兰宁淡淡说:“你去喊爸去书房,我们有事要谈。”
贺母听出她情绪不对,又看到贺兰夏和任远行到家了还戴着口罩、帽子、墨镜,一头雾水:“你们三个怎么了?怎么奇奇怪怪的?”
贺兰宁没有回答她,“我去书房等你们。”
贺母莫名奇妙,“宁宁,你真是怎么了?”
贺兰宁没理她,头也不回的朝二楼走去。
贺母只好问贺兰夏:“夏夏,你姐姐怎么了?”
“妈……”贺兰夏一张嘴就哭出声来。
“怎么了?哭什么?”贺母紧张又担心:“夏夏,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行了,阿姨,你别问了,”任远行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让叔叔去书房,我们有很重要的事和你们商量。”
他抓住贺兰夏的手臂,也朝二楼走去。
贺母心里慌的厉害,只能赶紧找到丈夫,和丈夫一起急匆匆去了书房。
房门关好,贺母迫不及待问:“你们三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妈——”贺兰夏扑进贺母怀里,嘤嘤哭泣。
“别哭、别哭,妈在呢,”贺母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告诉妈,发生什么事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妈妈在呢,妈妈都会帮你想办法。”
不管贺母说什么,她只是哭,一句话都不说。
贺父也哄了她几句,见没有成效,便扭头问贺兰宁,“宁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夏夏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她啊……”贺兰宁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她刚刚和任远行跑去酒店幽会,被我抓奸在床了。”
“什、什么?”贺父猛的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宁宁,你弄错了吧?”贺母也惊呆了,“夏夏和远行……”
“我没弄错,”贺兰宁讥讽的勾着唇角说:“这不,他们两个和我一起回来,商量明天婚礼的新娘换个人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