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语气带着一丝的哀伤,还没等到唐沫的回答之后安然便长叹一声沮丧道;“也是我这段时间冷落她了,才会做出这种丑事来。”
本来唐沫也不像安慰他什么,毕竟这种事情也不好安慰一个男人,只是想着白荷的去留,还是问了句:“那她现在怎么办?”
“关在屋子里,把徐太医的药给他喝了吧。等养好了身子再送出去。”
白荷是不可能再留在安府了。
唐沫轻声应了一句“是”然后就坐在那儿跟着安然一起发呆。
过了好半响安然才凄凉的笑道:“你怎么不笑话我,我曾经还想把你给休了然后把正妻的位置给他。”
“我不习惯在伤口上撒盐。”
说完便站起身走进了内室,道:“今儿我也累了,你自己好生休息吧。”
男人的伤痛不需要她一个女人来安慰,她也不想让安然以为因为这件事自己好像抓到了机会故意要接近他。
安然倒是微微一愣,没想到唐沫既然压根就不安慰她,也不嘲讽她,只是累了回去休息了。
“你要是想知道经过的话再去问问可云吧,那个姘头是你的朋友王公子。”
唐沫在里面轻声道。
安然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原来是自己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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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安然没有声张出去,依旧是拿着徐太医的药给白荷做了个小月子,因为唐沫之前曾答应过可云不会把她赶出安府,便让她去洗衣房哪里做杂活,自然也是扣了一个月的月钱,罚了十个板子。
这样可云也很感激唐沫,最起码当初她还以为自己是要被打死或是被卖走了。
至于晴若、绿思和紫浅,鉴于他们三人便没有对人造成真正的伤害,只是有这个心思,所以也是罚了一个月的月钱罚了十个板子,绿思和紫浅遣到了洗衣房里杂活。
对外都是宣传就是晴若派人给白荷灌的红花,让晴若被了个黑锅。晴若便不知道白荷以人私通,只以为是唐沫故意陷害她。却又见这样罚的便不是很重,便也作罢。
这件事就这样轻飘飘的过去了。
待白荷做完了月子之后,就被安然随便寻了个错给送出去了。
陶氏等人本来就不喜欢白荷,只以为安然是厌倦了白荷了,便没有放在心上。
唐沫也没有再去问白荷的去向,只是日子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