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铁雄,这个名字月婵娟如何会忘记,只是长久以来,这个名字和身影,都已经淡的几乎令她以为忘记了此人。
那个和她有着一段朦胧情意的少年,曾经是她心中的依靠,但是在出塞的前后,也正是她当时心中唯一的男人,让她一点点绝望,无助无奈地毅然踏上出塞的道路。
回眸,不见斯人,他的身影如此模糊遥远。
“想起了?”
拓跋飞唇边带着莫名笑意,低头看着月婵娟的表情,她身体的僵硬和表情一瞬间的凝固,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果然,她还不曾忘记秦铁雄,听到他的名字还有如此的反应。
“嗯。”
月婵娟轻轻从鼻孔发出声音,这娇媚的声音如此魅惑,令拓跋飞的欲望更加昂扬。
“你吃醋了吗?”
月婵娟妖娆地笑,伸出舌尖在拓跋飞的胸前打圈,温热的舌尖一点点滑过健美的胸肌,他的肌肉摸上去手感真好。
那个名字和身影,在她的心中早已经淡去,满满的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看到拓跋飞如此问,感觉到他语气中些微不可觉察的酸意,月婵娟笑的更加妩媚动人。
“拓跋飞,拓跋飞……”
拓跋飞伸手捏住月婵娟的下巴,不让月婵娟再作怪,那蓬勃的欲望高涨起来,让他有难受的感觉。
但是他不能要她,更不能在她的身上发泄欲望,怜惜地推开了月婵娟的娇 躯,他怕再让月婵娟如此下去,他会无法抑制。
每一次和她在一起,他都没有多少自制力,若不是因为要把她的初 夜和清白留给单于,他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克制力,一次次克制着不要了她。
让他感恩欣喜的是,她最后的清白和初 夜,仍然属于他。
“不愿意让臣妾侍候王爷?”
月婵娟微微喘息着,侧身躺在拓跋飞身边,伸手抱住拓跋飞的双腿。
“你身子沉重,好好休息才是,不急于一时。”
月婵娟柔情似水,抬眼看着拓跋飞,秦铁雄的事情,还是要说清楚。
“秦铁雄是我在东宫时认识的,他向我表示过情意,当时那种情感很朦胧。我说不好,可能是太孤独,也许是想有所依靠,我和他的来往并不多,其后被皇上接回皇宫,就再没有见过秦铁雄。”
“想见见他吗?”
“王爷想让我见他?”
“秦铁雄是你的故人,是你心中第一个男人,你想和他通信或者见面,都在情理之中。”
月婵娟神色凝重,抬眼望着拓跋飞:“从很久以前,有一个人的身影,不知不觉地进入臣妾的心中。在萧山,王爷你的身影,就深深铭刻在臣妾的心中,再没有人可以代替。臣妾是王爷的女人,只属于你。”
“可是心甘情愿吗?”
月婵娟在坐了起来,跪在床榻上:“臣妾对天地日月神灵立誓……”
温热的唇,堵住了月婵娟的未曾出口的话,柔情而温暖,不容拒绝,一遍遍描画她的唇。
良久,拓跋飞才松开唇:“给秦铁雄写一封亲笔信吧。”
月婵娟瞪大眼睛看着拓跋飞,没有弄明白拓跋飞的意思。
拓跋飞凑近月婵娟的耳朵,轻轻地吻着月婵娟的耳垂:“秦铁雄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好人选,就看他对你心中的情意,是真是假,是否愿意为了你,做出某些不利于大康的事情。想复仇,就要一直向前走,你已经没有回头路。”
“王爷想利用秦铁雄?”
“不然,你以为本王为何要你给秦铁雄写信?”
月婵娟沉思片刻,明白了拓跋飞的意思,大康意欲扫平北疆的动乱,但是北疆越乱,对大月支越有利。若是可以利用秦铁雄,让北疆的动乱拖延下去,无疑对她复仇,对大月支取得更多的利益,有极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