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挺翘,落入拓跋飞手中,盈盈恰好一握的柔嫩弹性,如此销,魂美妙。两粒樱桃早已经翘起坚硬,在拓跋飞的之间来回摩擦。
“哦……”
月婵娟轻吟溢出唇边,脸如桃花,带着沉醉的眼神微微眯起。
她身体酸软无力,不由得微微战栗起来,在拓跋飞的怀中贴近。这一刻,她只希望拓跋飞的手,不要停下来,更重些。
“想要了吗?”
一抹邪魅的笑意,在拓跋飞的唇边飘起,佳人如玉,动,情的佳人,如醉芙蓉一般诱人魅惑。她的美,如今在他手中,绽放万种风情,却只是为他一个人绽放吐露芳华。
“婵娟,你是我的,只属于我。说,你是我的。”
“我,我只属于王爷,我……”
呢喃低沉细弱,如箫管中的低吟,不胜娇羞魅惑。
衣衫飘起,春光无限,浴室中两具不着寸缕的躯体,蛇一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四股交叠,娇,喘吁吁,暧昧旖旎春光无限。
此时的索卢连山,正在寒风中疾驰,他并不知道拓跋飞和月婵娟之间早已经情投意合,有了夫妻之实。
他更不知道,他的父亲棠梨孤,和月婵娟之间只有夫妻名分,并无夫妻之实。
索卢连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那匹小野马,即将被他骑在胯下,成为他的女人,再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索卢连山在寒风中跨马疾驰,拓跋飞在浴室暖意融融中,早已经把那匹索卢连山心中牵挂的小野马,骑在了胯下。
娇,吟声中,春潮涌动,多少风,流尽在不言中。
金风玉露一相逢,再次缠绵,少了几分羞涩青涩,月婵娟拿出在大康皇宫中学来的手段,柔媚地迎合拓跋飞,只希望让拓跋飞尽兴。
“王爷,臣妾承受不住王爷的挞伐,王爷在战场上和在此地,都如此勇猛。”
男人,谁不希望被自己的女人说勇猛,在身下婉转呻,吟求饶。无论是真是假,都会男人感到极大的满足,雄风重振。
月婵娟并非有意讨好,她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拓跋飞的耐力和勇武,用在战场上和女人交锋的床榻上,同样是百战百胜。
那一波波的高,潮,把她送入云端,再落入深谷,如此往复不止,令月婵娟难以承受。
一次,两次,三次……
月婵娟软瘫如泥,无力地躺在拓跋飞的身体下,承受拓跋飞的重量和攻击,双颊绯红,曼妙的娇,躯也是一片绯红。
“婵娟,可不是第一次了,你还如此娇柔如何能侍候好我,让我满意?”
拓跋飞邪魅地笑,索取无度,并不是和所有的女人在一起,他都会如此。平时和女人缠绵时,也会节制,但是唯有和这匹小野马在一起,他就要看她在身体下挣扎求饶,呻,吟哀求。
那不堪承受雨露恩宠的妖媚和娇柔,让他有再一次要她的冲动,再不肯节制。
几番恩爱缠绵,极度的疲惫却已经消失,浑身暖融融轻松的舒适。
“王爷,臣妾无能,不能让王爷满意,不,求王爷饶……”
月婵娟低声柔婉哀求,耳边传来拓跋飞邪魅的声音,她脸色羞红如水蜜桃,拓跋飞胯下的昂扬挺翘,已经到了她的唇边,在她柔嫩的唇边摩擦。
她认命地张开樱唇,紧窒的温暖,包围了那昂扬的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