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足以令拓跋飞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
他已经进入大宛一段时间,早已经安排了下去,在单于卧病后即刻软禁了几位王子,控制了各族的族长和重臣。
因为刺杀大阏氏而关押处置的群臣,也大多被拓跋飞赦免放了出来,群臣各族感激之下,慑于多年来左贤王的权势和积威,都默默遵从拓跋飞的命令,不敢有病异动。
更有不少的部族,公开归附到拓跋飞的麾下,有令必行。
很快,众多的部族,尤其是那些被贬为奴仆和奴隶的部族,都归于拓跋飞的麾下,全力支持拓跋飞,遵从拓跋飞的每一道命令。
没有人知道,为何这些部族,不曾对单于表示出如此的忠诚,却是愿意尊奉拓跋飞为主人。
朝臣和各族都已经渐渐明白,大势已去,大月支已经被拓跋飞控制在手中。
有许多人,暗中猜测,拓跋飞会自立为单于,篡权夺位,然而拓跋飞传达单于的旨意,立索卢连山为储君,准备新君继位大典,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大宛城重新开放,各族的族长却是仍然留在大宛城中,等待参加新君继位大典。
十日的时间不多,拓跋飞以有心算无心,早已经有安排的情况下,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掌控在他的手中。
“拜见王爷。”
月婵娟听闻拓跋飞到来,急忙迎了出去躬身失礼,她虽然是大阏氏,在拓跋飞的面前,却不敢以大阏氏的身份自居。
“大阏氏向本王施礼,并不符合规矩,该是本王向大阏氏施礼才是。”
月婵娟斜了拓跋飞一眼,娇嗔地低声道:“恐怕没有王爷所赐,我这个大阏氏,早已经死掉了。王爷何必出言讥嘲,在王爷的面前,我只是王爷你的女人。”
拓跋飞放声大笑,侍婢们都匍匐在地,深深地低着头,谁也不敢出声。
“王爷请坐。”
拓跋飞坐了下来,侍婢们小心翼翼地上茶,拓跋飞命侍婢们全部退下。
月婵娟站在拓跋飞的身后,轻轻地为拓跋飞捶打肩背:“又是两日过去,臣妾才能见到王爷,王爷如此操劳,该多多留意身体。”
“婵娟是在为本王担心吗?”
“是,王爷消瘦了很多,臣妾为王爷备了补药,却是迟迟见不到王爷。”
拓跋飞伸出手握住月婵娟的纤纤玉手,微微闭上眼睛:“单于卧病在床时日无多,以国事家事相托,新君即将继位,我事务繁忙冷落了你。”
月婵娟愕然,多日来王庭禁严,她的侍婢们也不能离开此地,因此什么消息也得不到。拓跋飞到来后,她更要避嫌,不能让侍婢们去打探消息。
“新君继位?谁会继承单于的位置?”
“索卢连山。”
“怎么会是他?”
月婵娟更是惊愕,在她看来,无论是谁继承单于的位置,都要比索卢连山更好,更合适。那个莽夫,只适合征战沙场当一员勇将。
“此乃是单于亲自指定的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