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求王爷要了我吧,求王爷怜惜,我想……”
寝宫中,无尽的春色旖旎……
“啊……”
一声痛苦而悠长的呻,吟,从重重帐幔中飘了出来。
再没有空虚的感觉,被充实着,因为被充实而痛苦着,在痛苦中快乐着。
暧昧的声音,在寝宫中飘荡,不知道过了多久,还不曾停息。
“王爷,王爷,求王爷轻点,臣妾承受不住……”
哀求,低低柔媚可怜的娇靥,有痛苦也有愉悦,拓跋飞喜欢看女子在他身下如此楚楚可怜的娇态,哀求呻,吟。
邪魅满足的笑意,挂在他的唇边。这位大康最为美丽娇,嫩的花,被他折下,终于成为他身下的女人,属于他。
“我说过,你是我的,属于我的,只能属于我!”
“啊!”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月婵娟感觉就要昏迷过去,初次,如何堪拓跋飞如此的勇猛挞伐,身体早已经被汗水浸透,只是为了让拓跋飞欢心,不得不咬牙承受。
“王爷,饶了臣妾吧,王爷勇猛,臣妾承受不……”
斑斑点点的红,浸透了身体下面的白绸,殷红的海棠花绽放,如此触目美丽。
“如此早就百般求饶,本王还不曾尽兴。”
“王爷,王爷开恩,臣妾是初次,未能侍候王爷尽兴,求王爷饶过臣妾一次。”
月婵娟紧紧地抓住身体下面的被褥,不敢去抓拓跋飞的肩头,深恐会抓破拓跋飞的肌肤。
拓跋飞终于停了片刻,倾听月婵娟的娇,喘和呻,吟,眼底有怜惜,还有莫名的情绪。
“这次就饶过你,一会儿却不会再饶过你。”
“啊!不要,王爷……”
温热的唇盖了下来,堵住月婵娟的求饶,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