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珠,可曾打听到,到底出了何事?”
“奴婢不知。”
乌兰珠和乌冬珠二人,低下头恭谨地道:“单于有旨,王庭中任何人不得走动,在住处静候旨意,因此奴婢不曾探听到什么消息。”
月婵娟冷笑:“王庭中出了什么事情,左贤王会毫无所知吗?”
“奴婢并未接到王爷的吩咐,亦不敢出去到处打探,因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请大阏氏息怒。”
月婵娟怔忪不安,如今被软禁在寝宫之中,虽然衣食用度无缺,身边也有侍婢服侍,但是却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月婵娟更感觉到,在大月支没有可用好用的人,是如何的不便。
“拓跋飞,你到底在做什么?单于,你又在做什么?”
明知焦躁无用,但是想到拓跋飞前些时日回来,匆匆离开后,便再没有过来,也没有消息传出来。
“前几日单于下旨,召王爷只身回大宛觐见,可有什么消息?”
“启禀大阏氏,奴婢听闻王爷已经进入大宛,其后王庭便被禁严,再无消息传出来。”
月婵娟不安地在寝宫内徘徊:“莫非单于想对拓跋飞不利,却是不知如今拓跋飞到底如何?若是单于得手,必定不会再禁严王庭,如此说来,拓跋飞可能并未受制。”
惶惶然,心中只是那个男人,再放不下其他,为了他担忧,心神不宁。
“王爷就没有半点消息传进来吗?”
“启禀大阏氏,不曾有消息传入,到处都是王庭的侍卫,那些侍卫们不允许奴婢等出宫,一切应用之物,都是侍卫们送进来,奴婢也打听不到什么。”
月婵娟缓缓地在房间中踱步,挥手道:“你们下去吧,有什么消息立刻禀报我。”
侍婢们也是心事重重,退了下去。
“王爷驾到。”
月婵娟霍然回眸,拓跋飞为何骤然到此,还如此冠冕堂皇地进入寝宫?
拓跋飞身为臣子,不该进入大阏氏的寝宫,更不该如此明目张胆,月婵娟想不明白,素来言行没有缺失的拓跋飞,为何如此高调地过来。
只是,听到拓跋飞到来,心中的欣喜,却是胜过了一切,急忙迎了出去。
身为大阏氏,在拓跋飞的面前,她却丝毫不敢摆出大阏氏的谱。从来,她在他的面前,只有低头顺从的份儿。
拓跋飞既然在众人面前公然来到,她心中隐隐明白了什么,至少那个男人如今的权势,应该是更大。
“王爷到来,有失远迎,王爷请进。”
月婵娟看着拓跋飞,目光中有热切,看到拓跋飞仍然如昔日一般,唇边带着淡淡笑意,毫无异样,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大阏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