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沉重,不能承受的重,不是因为棠梨孤身体的重量,而是因为,今日是她的初,夜,真正的初,夜。
第一次,就要如此不甘地,献给这个老男人。
一抹晶莹在眼中涌动,月婵娟微微抬起袖口,趁棠梨孤的唇,贴上她修长脖颈时,从眼角掠过。
“无忧,朕等这一天,已经太久。”
棠梨孤的声音略略带着沙哑和沉暗,压抑着什么,令月婵娟的心一紧。
温柔而从容的吻,一点点将她淹没,衣襟在棠梨孤的大手中被解开,露出粉白色的抹胸。
紫色的藤花,在抹胸上蔓延,从花边出露出大片的白腻和柔滑。
细腻的肌肤触手生温,如玉一般柔润。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在水晶灯璀璨的光线下,闪动柔和的光芒。
棠梨孤的心不由得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拥有过无数的女人,却是从未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无忧,朕何其幸也,能在花甲之年,还得到卿。”
这圣洁而令人垂涎三尺的地方,他早已经想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月婵娟的眸子深处,掠过浓重的痛苦之色和一抹讥诮,感受单于的大手肆虐,柔和而不失热情,挑,逗着她。
“可惜,这处子圣洁的地方,棠梨孤你并不是第一个拥有的人。”
她在心底说出这样一句话,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玉色的袍服,和肌肤几乎同色,已经分不出哪里是肌肤,何处是袍服。
棠梨孤忽然起身,月婵娟身体上一轻,她疑惑着,却是没有睁开眼睛,因刚才棠梨孤的热吻和爱,抚,脸上有一抹娇艳的粉晕。
身体被轻柔地抱了起来,棠梨孤轻笑:“无忧不该侍候朕宽衣吗?”
月婵娟的脸色更红,却是不能拒绝,她是棠梨孤的女人,该侍候夫君宽衣。女子,即便是在新婚之夜,如此陌生羞涩,心中带着惶恐无措的时刻,也要先侍候好夫君。
“或者无忧你是想让朕侍候你宽衣?”
单于的声音中带着戏谑,看到月婵娟的青涩和羞涩,心中忽然有轻松的感觉,在床底之上,他仍然是控制一切的君王,而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臣妾……”
月婵娟微微睁开眼睛,伸手去为棠梨孤宽衣,她深深地低着头,似乎在掩饰羞涩和初,夜的慌乱。
棠梨孤没有看到,在月婵娟眼底闪过的无助和痛苦。
他一把抓住月婵娟颤抖的手臂,她的战栗和紧张,羞涩和青涩,更让他心动。
“还是让朕来为无忧你宽衣吧。”
袍服在棠梨孤的大手中飞舞,玉色、粉色的蝴蝶,翩然飞落,随着衣袍和抹胸的坠落,月婵娟的心,也深深地沉了下去。
玲珑有致的娇,躯,肤色白映着水晶灯的光芒,有令人难以直视的美,每一分每一寸,都如同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就,没有一丝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