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滑软香,富有弹性,微微起伏颤抖恰好盈手一握的美妙,束缚了棠梨孤的手,让他的警惕性降到最低。
此刻,他的双手就在月婵娟胸前的美妙上,还未曾来得及仔细品味爱,抚。肋下的寒意和锋利,如此贴近死亡,似乎很多年来,从不曾有过如此的尴尬和危机,这危机却是眼前他以为柔弱,命运和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的女子带给他。
月婵娟抬眼盯着棠梨孤,她从棠梨孤的眼中,不曾看到一丝慌乱和恐惧,平静的如一望无际的雪原,带着无尽无形的寒意,威严令人心悸。
即便是到了此时,棠梨孤就在死亡前徘徊,也不曾露出胆怯,手却是微微动作揉捏起来,深深的法 令纹更深,带着一抹莫名的笑意。
“想刺杀朕吗?你做的很成功,为何不刺进去?是你大康的皇上,你的皇兄指使你如此做?还是其他人指使你如此做?”
肃杀之气,把月婵娟团团包围在其中,窒息的感觉令她喘不过气来,不想这个老男人一动不动,只是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就有如此重的威压。
“臣妾不敢,臣妾如何敢伤害单于一分一毫,也不忍伤单于一分一毫。臣妾,宁愿死,也不会伤害单于一丝。若单于定不肯给臣妾恩典,令臣妾背负不贞的罪名。纵然单于可以不在意,臣妾却是不会令一心倾慕的人,脸面名声丝毫有损。若是臣妾的死,能抵消这一切,便请单于让臣妾死吧!”
棠梨孤微微抬起身,发觉那利刃,果然不是抵在他的肋下,而是抵在月婵娟的肋下,此刻已经微微进入,一抹殷红染红了雪白的衣裙,触目惊心。
她的神情,仍然是那般平静无波,带着绝然的意味。
“臣妾宁愿一死,以表对单于的一片真心,若如此能令单于记住臣妾,能对臣妾有半点怜惜之意,臣妾何惜一死。”
笑容惨淡如即将凋谢的花朵,柔嫩禁不住寒风肆虐,手中的利刃再度向体内刺了些许,让那血泉涌般流出。
她就是要让棠梨孤看到她的决心,明白她是如何的人,如此以后单于才会更看重她,让她做哪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俯视天下的女人。
笑意写在脸上,唇角翘起却如塞外冬夜的上弦月,无尽寒意和淡漠。
凄伤的眼神深邃无极,幽幽地望着棠梨孤,她没有再说一句话,此时无声胜有声,言语都在眼底。
把深情和绝望,同时写在眼底,如何抉择,就在棠梨孤单于的一念间。
若他想要她,心底对她还有一点怜惜和情意,舍不得她的美貌和智慧,便会给她想要的恩典。
心中没有把握,第一次在一个老男人面前,她没有把握。即便是在拓跋飞的面前,也不曾有过如此的彷徨,毕竟那个男人是怜惜她的。
他平静镇定,低低地俯视她,淡褐色的眸子无尽幽深,让她想起吞没大月支精兵须弥的沼泽,她是否也将沉陷在他的眸子深处,无法自拔?
棠梨孤坐了起来,身躯笔直如标枪,没有一丝老态。
侧目眯起眼看着月婵娟,那入目的红,令他怜惜,从心底生出怜惜之情。但是微微的愠怒,却是在心底同时升腾起来,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用这样的手段来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