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娟伸手,紧紧地抓住索卢擎天粗糙的大手,他的手稳定而干燥,有力地握住她的小手。
娇,躯被棠梨孤紧紧地搂入怀中,感受到背后的温暖,她要抓住的,不是心爱的夫君,而是大月支的单于,匈奴的天单于,可以左右决定她命运的那个男人。
无论有多少不甘心,有多少的不情愿,只能隐藏在心的最底,却是在脸上露出羞涩不胜娇媚的笑意,让那盈盈的眼波,满是粼粼的春。
主动把身体靠近棠梨孤,背后隐隐男人的气息,传入她的鼻孔。
忽然之间,她便想起拓跋飞,那个令她无法忘掉的男人。
莫名的悲凉从心底升起,一波波如潮水般,淹没了她的心,无尽的寒意令她身体颤抖了一下,无助地凝望远方,却是不见斯人的身影。
“想朕了吗?”
低语,从背后传来,温暖宽阔的胸膛,给了她些许温暖。
索卢擎天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束缚她的腰肢,唇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令月婵娟的娇,躯不由得僵硬起来,如此暧昧,不是她想要的。
只是她不敢,也不能闪避,反而要把娇,躯贴上他的胸膛,令二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身在皇宫太久,见多了那些嫔妃们的荣辱升降。冷落和繁华,就在君王的一念间,君王可以给盛极一时的荣宠,也能在片刻间,让这荣宠从云端狠狠狼狈地摔在淤泥之中,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侍奉君王,若是得不到君王的宠爱,便一切成空。
她不是一个可以轻视君王荣宠,宠辱不惊甘心平淡的人,她是要做大月支的女主人,匈奴女主人的女子。
“拓跋飞,若是我得不到这个位置,也没有资格做你的同路人吧?”
手在棠梨孤的手中,悄然握紧,似乎是要和棠梨孤更亲密些,又似有些羞涩和紧张。
回眸,星光和所有的亮,就在她的眼中,此时棠梨孤的眼中,只有面前那双异样明亮,令他沉醉的眸子,再无其他。
望了进去,无尽的黑,让他沉陷其中。
若她就是那令人沉醉的迷陀花,他宁愿就沉陷在她令人永不能自拔的魅惑香气中,低头,吻上了月婵娟的唇,月婵娟的脸,涂上一抹粉色,三春的桃花绽放,芳华一时无双。
“呵呵,想朕了吗?”
棠梨孤再次问了一句,月婵娟羞涩地微微眨动眼睛:“单于可想过臣妾,只怕是早已经忘记了臣妾的模样吧?”
略带娇嗔的语调,那小儿女的情态,令棠梨孤心动,情动,搂在月婵娟腰间的手臂再次紧了紧:“希望朕想你吗?”
“单于想不想,臣妾岂能做主。”
月婵娟嘟起红唇,那美妙如绽放的娇颜花朵,初熟的樱桃,带着无尽令他不忍松口的甘美。
轻轻地在月婵娟的粉润的红唇上吻了一下,展露难得开心的笑意,月婵娟羞涩地低下头,连脖颈都红了起来。
心却是沉到无底的深渊,棠梨孤单于,就在众人的眼前,宣布了她的所属,她只能属于天单于,大月支的索卢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