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告诉我嘛!”婉莹公主不似在外人面前的雍容华贵落落大方,反而有些娇媚的对姬墨香撒娇。
姬墨香知道,她爱他。可是他对她,只是怜惜而已。
爱?
他懂爱,可他却不会让自己爱上任何人!
姬墨香脸上的微笑不再是那种谦和礼貌的微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的微笑,有什么好事吗?
“儒怀亲王快回来了。”
“诶?”
他笑的那么“开心”,结果只丢给她这一句话吗?
他们安安静静的过了两天,也许是王家对夜儒墨身后的势力深深的忌惮,又或者是没有机会下手。因此,宇文怀蝶和夜儒墨在客栈里安安静静的过了三天。
第三天,夜儒墨由徐佟仁扶着下了楼,上了马车,一队人往京城方向走去。
马车是极稳的,行驶在冰天雪地里,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夜儒墨上了马车就开始打量,车上放着软垫,都是上好的杭绸,软垫里充着羽绒,坐着,靠着,又软又暖的。马车车箱虽然是封闭的,却感觉不到闷。
这样的马车,比之当今皇上的,也不会差到哪去!
更重要的是,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这辆马车造价在千金以上!他这个正牌王爷都没有这样奢侈的马车,九龙阁随便就拉来一辆!
夜儒墨闭着眼睛,外面响起了喊杀声告诉他们,这一路并不平静。可是他们却像是什么事都与他们无关似的,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而去。
他们越是经历许多的战斗,夜儒墨的人,对他们未来的王妃越是敬重。他们的王妃不是拖油瓶,而且好厉害呢!
王府臣快要气疯了!
眼看着夜儒墨和宇文怀蝶一步步的回到京城,可是他派出去七批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来!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夜儒墨一天天的靠近京城,他就算是国舅爷好了,可是,他杀的可是皇子!夜儒墨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的,他一定拿到自己刺杀他的证据了,否则他也不会回来!
夜儒墨是皇上最喜欢的一个儿子,如果他知道自己想杀了夜儒墨的话……
王府臣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
但是他们一路上护送的太严密了,无论他怎么安排,都不能把夜儒墨拦下!
怎么办,怎么办!对!就这么办!
王府臣匆匆换了朝服去了皇宫。
宇文怀蝶和夜儒墨已经进了城门,两人悄悄的回了王府。一路上虽然走的很平稳,可是夜儒墨因为蛊毒未去,又一路劳累,早早的就睡下了。
而看上去柔弱的宇文怀蝶,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随便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行装就要出去。徐佟仁跟在宇文怀蝶身后,“怀蝶姑娘,您这是去哪儿啊。”
宇文怀蝶坐上还没有收起来的马车,而病公子陶君竹就站在马车边上等着。“我出一次婉莹公主府,到晚膳前我就回来,如果爷醒了,就把这些给他看看。”
从陶君竹手上接过一盒东西交给徐佟仁,宇文怀蝶又道:“你告诉爷,不能把它丢掉,我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得到的证物。等我回来,我再向他解释,如果他敢把这些东西丢掉,我就去东和院住!”
说完,借着陶君竹的胳膊,宇文怀蝶又爬上马车,向婉莹公主府走去。
姬墨香早就知道宇文怀蝶回来了,宇文怀蝶一到,就把她请到公主府里。两个人一直说到该用晚膳的时候,宇文怀蝶才离开。
宇文怀蝶一回来,就没看到徐佟仁的影子,也不疑有他。先问了凌玉夜儒墨的情况,一边听一边向里面走去,才一进门,就看到夜儒墨躺在自己的床上。
“你去哪了!”
宇文怀蝶看到夜儒墨手上的盒子,他根本就是明知故问!“去见墨哥哥了。”
夜儒墨闭着的眼睛,蓦地睁开,“你回来不先到我的房里,跑回来做什么!”
宇文怀蝶受不了的翻翻眼皮,“以前那是在外面,又冷,又要照顾你,自然是住在一处,但是现在却又不冷,我自然是该回来自己住的。”
说着,宇文怀蝶打开柜子,可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错愕的半晌,转头瞪向夜儒墨。
夜儒墨已经让徐佟仁扶着慢慢的坐了起来,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趁着宇文怀蝶不在,把她的东西都搬空了有什么不对,还有些眉宇飞扬,很得意的样子。“以后你和我住在一起。”
“不要!”宇文怀蝶呼呼的就要去夜儒墨的房间里把东西搬回来。
夜儒墨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宇文怀蝶正把她的东西都从柜子里面拖出来,都是些冬装,还有书和手稿。
徐佟仁把夜儒墨扶到床边躺下,然后拉上凌玉就出去了。夜儒墨看着宇文怀蝶把东西都搬出来,就去推门。可是门在外面锁上了。
愣了愣,听到夜儒墨在床上的轻笑,没来由的,宇文怀蝶只感觉一阵火气往上涌。使劲的拍着门板,夜儒墨的笑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