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就是律师,奋斗目标就是进入君泽。
因为不败战神戚呈均即使君泽幕后老板。
别人的人说告她们这还或许可以当作玩笑听听,可君泽发出的律师函从没有收回的。
而她的父亲每次的失败,几乎都是对上君泽律所的人。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君泽律所的可怕。
看着小姑娘耳语脸色都变了,陈玄懒得再废话。
掏出纸巾帮慕念晚擦拭。
脸上头发上的擦了,可衣服上的没办法,有些还顺着脖子滑到里面,一身粘腻很是不舒服。
然而,此刻慕念晚无暇去管自己的狼狈,她蹲下身,安抚着叮当,“乖,妈咪没事……不烫的,你摸摸。”
说着拉着他紧捏到颤抖的手去摸自己的脸。
从那杯咖啡泼过来,慕念晚就感觉到叮当情绪的失控。
“太太……这,怎么回事?”
司机正好把车开来,下车就见慕念晚白色外套上的咖啡污渍,头发也被打湿粘成一股一股。
“没事。”慕念晚没多说什么,将手里的购物袋交给司机,自己则抱起叮当往车里去。
对比找那几个人算账,她此刻更担心叮当情绪。
出来一趟先是徽章后又是泼咖啡。
之前徽章她就察觉叮当的克制,后因她的介入他没做什么。
刚才,如果不是慕念晚拉着,叮当已经上前找三人算账。
他还是个孩子,她不想他过度消费在大众面前。
陈玄也没再搭理那三位小姑娘,就连被泼咖啡的原因都没问。
因为没必要。
打官司又不要被泼的原因。
提着东西跟着上车,让司机直接开车,让三人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娇娇,怎么办啊?”询问都是红衣女孩。问的是刚才拽的她的女孩。
女孩也是一脸菜色,茫然无助的看着车辆消失……
本是高高兴兴的出来,这会回去心情都不甚高兴。
尤其是叮当,一直缩在慕念晚怀里不言不语。
慕念晚只能不断跟他说话。
陈玄看着情绪低落的叮当心情也不好受。
甚至有些自责今天为什么要出来?
“晚晚,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慕念晚失笑。
她冲她摇头道:“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
她抚摸着叮当脊背,那是种给人安全感的亲昵举动。
“要真觉得愧疚,之后的事情我就全权交给你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