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代表的是粤东最强大的武道家族高李二族,平日里自然是惜命的紧,如今他们吃了程苦的药,修为瞬间大幅度提升,自然是对程苦视若天神,而向来为他们所敬重,声明贤德的柳仲则成了要害他们命的小人。
柳仲也是摇头苦笑,暗叹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要知道在以前的时候,这二人对他那可是毕恭毕敬,甚至是多次想要拜入门下,拜自己为师。但现在呢,这两人的小人行径简直是令人无比恶心。
“柳仲,我劝你还是被在这自取其辱了,就你那破医药厂生产的,能有什么好药?除了大街上那些乞丐,谁会吃你们的破药?”
“就你,别在这自作多情了行吗?”
高琦一脸不爽的叫嚷道。
李志飞更是不屑的撇着嘴,阴阳怪气道:“柳仲,我承认,在过去有那么一丢丢的崇拜你,但那都是过去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如今的你跟一条死狗有什么区别?”
“日落西山了,就好好给自己打副棺材,别出来丢人现眼了成吗?”
这俩哥们一唱一和,引的场中那些各大界的大佬们,对柳仲更是轻视了。
就连不少过去是故交的人,也是深深为柳仲感到无奈,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一旦失去了权势,所有的辉煌将会变得一文不值。
“姐姐,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凡间,一个个本事没有,心眼儿比地狱里的鬼、神还要毒呢。”小舞压低声音对一旁很是不快的姐妹四人道。
“真想一掌劈了这群人渣,不敢想象羿哥是怎么跟这些虚伪的小人打交道的,简直让人恶心。”纪萱然忿然道。
她自幼在昆仑山圣斋中,清修之地很少有这种追名逐利的事,到了地狱又拜在曲非烟门下,也没经历过世间的险恶。是以,在五人中纪萱然反而是见识最浅的。
“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饶是羿哥已经成仙,我等怜悯他们,又岂是随便能教化的?”
“哼,待会有这群小人倒霉的时候,尤其是那个什么程苦,简直就是得意忘形的人渣,当初要是没有羿哥哥,他不过就是山沟子里的一个穷蛊农,他那儿子更是因为是羿哥的继子,所以才有今日。”
“像这种忘本的人,这一次粤东之行,必定是他的末日。”
“咦,按照时间,羿哥哥也该到了,怎么还没见着他人影呢?”
五女压低声音,窃窃私语道。
柳仲淡漠的看着那些昔日的“追随者”,对于他们的厌恶,完全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从容的笑了笑道:“这么说来,两位是不愿意试药了?机会难得,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就你那低级炼药厂练出来的药,还真够不上我们哥俩。”高琦冷笑道。
“好,各位,我先介绍下我今天带来的三位药。”
“这第一种,市面上很常见的驱风丸,我知道大家想说这种药满大街都是,咱们粤东素来湿气重,民众多风湿骨寒病痛,尤其是粤北韶岭一带,平日里的驱风丸大多是只能治表面上的疼痛,而我这个却可以根治。”
“当然这个大家或许可以不信,不重要,它只是一道开胃菜,也很廉价,只需要不到二十块钱,便可以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