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叶家在文人一派地位超然,若是谢瑖师出无名,肆意妄动,只怕会引得天下学子口诛笔伐。”
“出师应名正言顺,这也是当初为何谢珩能同谢瑖僵持许久的原因。
师出无名,便是输。”
锦葵一知半解地点点头,只是见汪淮眼中并没有什么担忧之色,自己也安心下来。
她总觉得若是小皇帝真的有难,汪淮为了天下百姓,必然不会无动于衷。
在她心中,汪淮心存大义,是万不会置身事外的。
看着小姑娘那充满爱意同信任的目光,汪淮淡淡一笑。
他向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谢瑖如何,他做皇帝,亦或是太后挟持傀儡皇帝上位,同他都没有关系。
于他来说,那个位置无论谁坐,他都能护着小姑娘一生喜乐无忧。
这世间也只有他的小姑娘,觉着他是那万般好的良人。
上前抱住娇娇软软的人儿,汪淮在她唇上用力一吻,见她娇笑着揽着自己脖子时,汪淮才万分熨帖地揽着人的腰去了榻上。
锦家的院子里一片和谐,可村中其他人家的日子可就难过了许多,特别是那王敏芸。
王敏芸虽有了身孕,可曾家几口人,唯一的收入便是梁荷割猪草的几个大子儿,这一日三文钱的收入,还不够给曾有业买酒肉,买烟草的。
当年曾家虽然抢了曾珠的一百两银子,又卖了曾珠换了三十两。
若是普通村人家,这些银钱足够盖房买地,做许多事情了。
可架不住曾有业同曾虎都不是什么本分人,盖房子剩下的银钱,没了曾老太的管束,很快便花了个精光。
如今这怀有身孕的王敏芸,莫说想要吃顿好的,就是她想要吃饱都有些困难。
这也是梁荷把主意打到曾珠头上的最大原因。
“什么,你说曾珠那小贱人,如今在锦家吃香喝辣?”
曾有业吸着烟袋锅子里那点子烟油,心头直发痒。
曾虎闻言也是一脸的惊讶。
梁荷见他们父子俩都瞅着自己,便哀嚎道:“是啊,那小贱蹄子富贵了,一身穿的那叫一个奢豪。
金的、银的,就连脚上的绣鞋,都带着金线呐。”
王敏芸闻言在一旁喏喏:“锦家很有钱的,梅染说那锦葵一件衣服都要上千两,上万两。
有套什么宝石头面,要十数万两。”
“且那些东西,当初因为梅染摸过,就被锦葵都给烧了。”
曾家人一脸的惊骇,曾有业手中烟袋锅子掉落在地上都没有发现。
他冲着曾虎道:“你明日天一亮,就去找曾珠那小贱蹄子,让她回来。
我有话同她说。”
曾虎点点头,心中想着的却是锦葵那张娇颜。
想不到锦葵不仅出落的美艳勾人,还这般富足。
他眸中一闪,倒是起了些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