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上京城,同她们打交道的都是各家主妇。
那群人最会绵里藏针,指桑骂槐。
何曾有这等躺在人家大门口,从前爬到后,又转着圈躺在地上哀嚎的人?
不仅南藤南星看傻了眼,就连盐蛇同丹砂也是一脸惊奇。
他们都出自上京,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那世家夫人最讲究利益,便是寻常奴仆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你们还我闺女的命来,丧尽天良的东西,你一家不得好……”
谁也不知这上门来闹事的妇人是谁,可南藤哪能容他这般咒骂主子同小姐?
她上前一脚踩在了那婆子的脸上,看得周围一众村人俱都噤了声。
“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来这儿撒野?”
南藤边说话,边用力踩着脚下妇人的脸面,那妇人被她踩得吃痛,呜呜喊了起来。
“这不是梅染的老子、娘么?”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南藤听见这话,才放开了脚。
她冷哼一声,冷冷道:“原来是那个偷了主子银钱的恶奴父母。”
“正好,你家那恶女损坏了我家主子许多东西,主子正愁没人赔呢,你们倒好,还敢找上门来。”
梅染的老子娘来锦家好几次了,都没有见到梅染,直到今儿个他二人顶不住了,才去村中询问,谁知得到了一个让她们崩溃的消息。
村里人说梅染死了,就连落栗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下金蛋的凤凰就这么死了,梅染的老子娘险些昏过去,若非有人指点她们来这锦家,她二人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你放屁,什么主人家的东西能比我闺女一条命重要?
今日你不赔偿我们,咱们就去见官!”
“呵。”
南星上前一脚把梅染的老子踹翻在地,见人直接躺在了地上,南星道:“你闺女的命?
你闺女是签了卖身契的,卖到了我主家手中,那就是我们主子的一条狗,主子是打是杀她都得受着。”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见官?
盐蛇,你去报官,我倒想看看官差来了怎么说。”
这签了卖身契的人,就同父母兄弟没什么关系了,他们哪来的胆子在这闹?
看见盐蛇真的走出了房门,准备去找官府的人,梅染的娘才哭着喊了句:“不要,不要,不是我们要闹,要银子的,是我闺女的好友,王敏芸让我们来这里的。”
“你们要抓就去抓她,不要拉我们去见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