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冰：“现在果瓤成了果核，单独存放的稳定性变得足够高，不再是一取出就必须一次用完。”</p>
总之你就是想大口吃对吧？</p>
裴冰：“我是为你的爽口度考虑。我吃又不用去瓤吐核，我什么都能吞。”</p>
……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p>
☆、1554_力量残留</p>
平攸苹：“剩下的可以换成最开始的那种通明果吗？圆球样子的那种。”</p>
我：“可以。不过那种你不是已经换了很多了吗？”</p>
平攸苹：“我发现，那种是这几种通明果里面最适合做原材料的，其他的，尤其是现在的这一种，凝合度太高了，也就是太独立了，很难作为辅助材料使用。”</p>
我拿出更早的、分多步炼制完成的所得物，包括单独的果肉、气液固副产品：“也许你会更喜欢这个。”</p>
平攸苹研究了片刻，高兴：“对对，这个更好。啊，原来还可以分开提取，我都没想到。”</p>
“抱歉，我打扰一下。”储伍琉开口，“我想问问，裴道友有没有感应到童耿量师兄他们三人的情况？就是在刚才炼制那影子聚合物通明果的时候，他们三人的情况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化？”</p>
我：“感应到了。那些影子中的一部分是他们三人的力量残留，类推一下，那些我感知不出来历的影子应该是和我们一起来九宁的其他队道友们的力量残留。通过这些残留，童前辈他们被九宁所压迫，但也与九宁建立了联系。我炼制了这些残留力量后，减轻了部分压迫，但也切断了大量他们与九宁的联系。”</p>
平攸苹：“这算好还是坏？”</p>
我：“不知道。但不管好不好都不是我能控制的，因为当我发现时，我已经炼制完了。”</p>
储伍琉望着远方：“那么，在知道之后，要继续炼制吗？”</p>
远处，影子又开始增多，且所有影子都在往我们这边聚拢。</p>
我问平攸苹：“你觉得这种最新款的通明果有什么特别的吗？”</p>
平攸苹：“特别像个成熟法器？特别没有进一步炼制空间？”</p>
☆、1555_大同小异与差异很大</p>
像法器？</p>
我拿出一颗影子通明果，或者从它现在的造型出发，我应该把量词改为‘朵’？好吧，我拿出一朵影子通明果，把果肉花瓣全剥下来，问储平二人有兴趣尝尝吗。两人同时拒绝，我考虑了一下喂裴冰，但他吃什么都是继续撑着不消化，没有看反应的价值，于是我把果肉花瓣们自己吃了。</p>
没怪味，还是通明果的老味道，有了冰层后多了一点凉意，但区别不大——外表的冰层对稳定性的提升效果更大，味道方面它只是个点缀。</p>
然后是重点的果核。通明果的果肉是原材料中对我最有益的部分，所以不管原材料是什么，其提取出来的果肉都大同小异，可是伴随着提取果肉所得到的额外东西，从最开始不稳定的副产品，到后来有条件稳定的果瓤，再到现在可独立稳定的果核，其性质与原材料的关系就大了。</p>
灵植所制的果瓤可以当肥料，冰洞岩浆所制的果瓤具有攻击力，那么，被秘境加工过的别人残留灵力所制的果核呢？</p>
我将果核捏碎成粉末，往靠过来的影子撒去。</p>
乱飘的影子碰到果核粉末后立刻定住，接着从半透明变得清晰，坚固得仿佛石头雕像，然后雕像上出现裂纹，整个雕像裂开、破碎，成为粉末，不均匀地分散在空间中，再然后龙卷风似的汇聚成一体，成为一个大致球体但充斥着凹坑、凸起的大石块。</p>
储伍琉：“我猜，可以再炼制一次。”</p>
我问平攸苹：“你要试试吗？”</p>
平攸苹神情严肃，缓缓摇头：“即使成功也会浪费。在这种炼制上，你是比我更好的器修。”</p>
……我是拓展了技能树的剑修，谢谢。</p>
平攸苹话题一跳，又问：“灵宝会比傀儡更适合当道侣吗？”</p>
我：“我认为都不适合，不过都有实例，所以看你自己吧。”</p>
虽然和凡人界的夫妻有相似之处，但道侣最重要的意义不在于爱情，不在于家庭，甚至可以与感情、责任等一点关系都没有，它的重点还是在修炼上。</p>
道侣是相互在对方身上印证自己的道，相互促进、共同进步，而灵宝和傀儡其实都算是修士本体的延伸，有进步也是自己单人的进步。修士与灵宝、傀儡可以非常亲密，但要说是道侣，却欠缺了一些关键的东西。</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