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宁佑北故意装做诧异的样子问道。
蔷薇姑娘看着桌上的几百两银票没有说话。
宁佑北伸手去拿那张200两的银票,“既然那位姑娘没在红袖招了那就算了,我还想找她叙叙旧呢。”
蔷薇姑娘再也顾不得矜持与否了,她飞快地伸出手盖住两张银票,“公子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宁佑北这才收回手。
“我就是有点好奇,那姑娘又漂亮、身材又好、声音也好听,怎么就不在红袖招了呢?如果不是家里管得紧,我其实还想将她赎了回去当个小妾。”
说到这里,宁佑北演技爆棚,像是突然领悟到什么一样:“莫不是她被哪家公子赎了回去当妾室了?”
蔷薇姑娘将身体往宁佑北那边移了移,“公子还真没说错,她还真是被人赎走了。不过……”
蔷薇姑娘往四周睃了一圈,见没其他人,便悄声说道:
“我有一次在街上碰到春晓,听她说,娇蕊并不是给人买了做妾,她其实做的还是伺候人的营生。
春晓说起来挺气愤的。”
“春晓是谁?”
问这话的是屈楚。
蔷薇瞄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答道:“伺候娇蕊的丫环,娇蕊被人赎出去时连同她一起买了。”
宁佑北装做一幅气愤模样:
“是谁将娇蕊赎了出去?既然赎了她就该好好对她,怎么还能让她接客?”
“这我就不知道了,春晓也没有说”。
蔷薇道:
“不过当初那人来赎娇蕊时,给的价格并不高,妈妈心里是极不情愿的,只是不知为什么最后还是答应了。”
说完后蔷薇娇怯怯道:“公子,我知道的事情都说了,这钱?”
宁佑北手挥了挥。
蔷薇忙不迭地将钱收到怀里,换上一个更谄媚的笑容:
“公子还想知道些什么都可以问,但凡奴家知道的都告诉你。”
宁佑北不指望从一个青楼女子口中听到什么有价值的靠谱消息,遂说道:
“我就是对娇蕊还有点念想罢了,其他的事情与本公子何干?你叫几个小曲唱得好的姑娘过来吧,我松泛一下。”
等蔷薇出了门,屈楚问:
“还要叫这里的妈妈过来问吗?”
宁佑北道:
“不用了,免得打草惊蛇。回去再说。”
屈楚点头,遂也不再多问。
宁佑北心里却琢磨开了:
阿楚到底有没有吃醋?看上去又不像吃醋。但要说没有,那之前她那么大的火气又是怎么来的?
其实屈楚之前和蔷薇说完那几句话后就意识到了不对。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竟然和一个青楼女子计较起来?
意识到不对后,她自然就及时调整了心态,因此宁佑北后来便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
喝了几壶酒、听了几首小曲、又打探了一些情况后,宁佑北和屈楚就离开了红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