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兄!你到了现在,是不是心中都是疑惑重重的,有很多的问题想问朕吧!”
“这个.......陛下英明!一猜便能猜中微臣的心思,微臣真的有很多问题想问陛下,但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又怕陛下怪罪微臣,所以.......”
宇文述欲要再言之际,杨广随之无趣一般的挥手打断其言语,漠然的说道:“哈!宇文兄,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就问吧!朕恕你无罪!”
“谢陛下!微臣,实在不明白,陛下是为了什么,要因杨谅之事而私自离开皇宫,是不相信楚国公杨素征战沙场的本领,还是因为有其他什么事,非要陛下亲自出宫去做?还有就是今日之事,其实反贼杨谅造反之事,既然已经兵败如山倒,尘埃落定了,那问罪刑罚之事,应该可以提上朝堂议程了,加之殿上文武百官的议政之事,也是无可厚非,而这样大快人心之事,为何陛下到了现在,却要他们暂时放弃议论此事,而陛下,竟会这样的,抑郁寡欢?微臣,实在想不通。”
“尘埃落定?大快人心?哈!宇文述啊!朝廷上下,人人都称你为小诸葛!想不到!你那聪明的脑子,居然到了现在,也还没看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啊!终于也有失算的时候。”
“请陛下见谅,小诸葛之名,都是别人妄自强加上去的,微臣实在的愧不敢当。至于这些问题,请恕微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一二。”
“哈!宇文述!朕出宫所办之事的事宜,你不宜知晓!但朕可以解答你另外一个问题!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将杨谅问罪刑罚之事暂时强压下来?更是大肆发难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让他们不敢再轻易妄言此事?”
“微臣实在不知!”
“其实现在朕就可以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就算是楚国公杨素现在就班师回朝,杨谅也被押送回来,朕,也不打算杀了杨谅!以儆效尤的。”
“什么?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反贼杨谅统领三十多万大军,起兵谋反,欲要谋权篡位,实属大逆不道之举,人神共愤!理应罪该万死,若是陛下不杀他,以儆效尤的话,只怕朝廷上下,文武百官,谁都不会答应的,接下来陛下肯定是难以服众、堵住那些悠悠之口啊!宇文述还请陛下三思。”
只见宇文述于急言速语之后,随之鞠躬行礼了下、迷糊难懂的看着隋炀帝杨广,而反观此时的杨广则是不以为然一般的轻轻的微笑一下,随之漫不经心一样的,看着桌上的棋盘,伸手摆弄着棋子。
“实话告诉你吧!天下间,没有人比朕,更想杀了杨谅!以泄朕的心头之愤,但是因为有了这一样东西之后,这杨谅,不仅不能杀!还要让他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一样东西?让杨谅苟延残喘的活下来?请恕微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是什么东西?”
就在宇文述茫然轻语之间,只见隋炀帝杨广随之漠然坚毅的拿起桌子底下的一个镜盒,顺手摆在了宇文述的面前,随后便示意宇文述他自己去打开一样,紧接着又开始漠然无心一般的继续看着桌上的棋盘,摆弄起棋子来,而反观宇文述见状之后,随之茫然快步的走上前来,慢慢的打开了镜盒,然而就在打开镜盒的一瞬之间,这定眼一看镜盒里面的东西之后,宇文述瞬间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被惊吓得迷目圆睁、手脚竟是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随即惊愕的轻呼道:“这是......遗。”
“任飘渺!”
然而就在宇文述被镜盒之内的东西,惊讶得魂不守舍之时,隋炀帝杨广漠然无心继续观察着桌上的棋盘,不由自主的轻语出任缥缈三字之际,淡然之时,转眼之间,只见此时的江南之地的余杭之中,一家热闹非凡、人头攒动的酒楼的阁楼之上,只见此时的神蛊温皇依旧还是先前那般闲情悠然一般的坐在酒桌旁边,品茗着惬意的小酒,淡然的摇动着手中蒲扇,却是目不转睛、聚精会神的看着桌上与隋炀帝杨广如出一辙的棋盘,一样的漠然无心一般的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而反观此时神蛊温皇身边的梦蝶,亦是像以前那般,不以为然,甚至是不屑一顾般的看着面前聚精会神的神蛊温皇,但其脸色之上似有溢于言表的不悦之色。
“梦蝶啊!我都这样煞费苦心的带你出来玩了,为何还是这般脸色阴沉沉的啊!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哼!高兴?主人,你能带梦蝶出来玩,我先前还是很高兴的,以为能见见世面,逛逛街市,买买什么东西的。但是呢!看清楚了主人你都干了些什么之后,我就已经能猜到你,接下来你又想干什么了!我哪还有什么心思想着玩啊!”
“哦!”
“我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逃命了!哪还敢想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