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嵇岑章打消对沐善之的怀疑一事，实则正是这两天的事情。
沉迷病毒研究的嵇岑章还研究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有一样，就是能让人口吐真言的“真言水”。
嵇岑章原先逼问沐善之的时候，本来没打算动用这样东西。
因为这样东西跟他的身体状况相关，一旦动用，将会严重损耗他的身体。
最后眼看着顾安的手下时不时在附近巡逻，心中警戒心大增。
在重重压力下，嵇岑章这才选择动用了这样东西。
正是凭借着这样东西，嵇岑章顺利从沐善之的口中问出了真正的三生石究竟被藏在什么地方。
至于散布病毒的事情，嵇岑章只是秉着想要让“真言水”物尽其用的想法，这才出于好奇问了一句，沐善之回答了“不是”。
听到这番解释，顾安轻轻凝眸，怀疑地看了嵇岑章一眼：“你的真言水有质量保证吗？”
嵇岑章：“……”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嵇岑章忿忿说道：“除了真言水之外，我查过沐善之跟CIA的人没有任何接触，不可能是她。”
比起真言水，顾安更相信严密调查出来的事实结果。
提到CIA，顾安顺道问了一句：“对了，你之前在CIA的顶头BOSS到底是谁？”
嵇岑章僵着一张脸不好回答，不过，嵇南浔倒是将他的底儿全部掀了。
他径自说道：“这事儿问他没用，他在CIA待了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上头的人到底是谁。
他们每次联系都是通过云邮箱里的邮件通知，至于上头那人的身份和其他信息，他根本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