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藏不住好奇，直接将心里的想法说出了口：“你今天的眼神，看起来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
听到这话，季凌风脚步微顿，正色看了她一眼：“哪儿不一样？”
清清冷冷的眸光之中，竟夹杂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顾安被这份认真触得心上一顿。
须臾，她一五一十地说道：“你的眼睛里，好像藏着我之前从来没看到过的东西。”
“你看见什么了？”季凌风低头问道。
他的鼻尖几乎快要碰上顾安的鼻尖，左边眼睑下那颗暗红色的泪痣愈发显得妖冶迷人。
“我不知道我看见的是什么。”她摇了摇头。
她的思维一向天马行空，却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来回答这个太过抽象的问题。
但是她知道，季凌风此刻的眼神格外的精致迷人，而且他的瞳仁身处似乎隐藏着某种他极度渴望的东西。
是她吗？
应该不是。
毕竟之前顾安就这件事重申过很多次，但每次都会被季凌风怼得体无完肤，愈发显得她在自作多情。
可若不是她，那又是什么？
是权势吗？
还是……
顾安愈发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季凌风眸光沉沉，一字一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