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跟警官有交情嘛,你让他们到现场勘察一下。
你的意思报警?
嗯呢,报警。我这方面确实无能为力。
好吧,就这样。她摆摆手,你去跟你那个师妹继续交谈吧。
你说话酸溜溜。
事情本来如此嘛。
与薛大侠告别,苗巧凤直径来到镇卫生所,见医务人员正紧张地为张琴会诊。张所长为难的告诉她和另外两个姐妹,张琴病情不乐观,高烧始终不退,肺部严重感染。
她借卫生所办公室电话,给远在奉城公安局冯云飞打电话,让他抽空过来一下。冯警官答应尽可能早点来一趟。
到了傍晚,云飞带着一名警察来到泷湾镇,听她说了事件经过,便带着随从在卫生所厕所后墙窗外观察。
窗户与河水有两米以上距离,即使站在一条船上,也很难够得着窗户,不要说稳当当手举草纸朝里面晃动。再说,那个生死不明金汇才,身高一米七还不到,他做这种事,不可想象。
见云飞百思不得其解,巧凤冷静问他,你觉得这件事不可能?
要做这种事,条件不具备。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啊,恐怕真是活见鬼喽!
你一个警官,也迷信?
我无法解释这件事嘛,呵呵。
返回局里备案,与她分手时,他随意问了一句,那个顾玲娣千里寻夫,有没得什么消息?
丁点消息也没得。
跨上车当口,他笑着说了一句,恐怕这个女人有去无回哟。
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不清是什么意思,再见了!
事态发展正如小张琴所遇所闻那样,第三天夜晚,她在卫生所病房里由于高烧不退,导致肌体功能急速衰竭,经医务人员抢救无效,当真命赴黄泉!
噩耗传开,乡民们绝大多数恐慌,那是议论纷纷,谈起红绿草纸个个色变,乡镇领导怎么做工作都不起效果。
卫生员少了一个名额,苗巧凤考虑到给鲍长兴脸面,及时提出让栾改苹顶替,得到盛老板和乡镇领导认可。
小酒馆主人金汇宝整天闷闷不乐,连连说想不通。他妻子徐雅莉以为他是肇事者亲弟弟,有一种负罪感,便数叨他,即使真是你那个死鬼哥哥迫害小丫头,跟你也没得联系。有什么想不通?乡村这种灵异事情多得是,见怪不怪。
汇宝苦笑着摆手说,我不是为这种事想不通呀,老婆!
那你为什么事想不通呢?雅莉双手撑着腰,摇晃着脑袋询问,你还有什么事想不通?
这个,我怎么说才好呢?
有什么不好说?你说出来听听!
我,我说了,怕你引起误解嘛。
你说,我不会误解。你尽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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