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知道我的本分,少爷就不要难为我了,不说这个,少爷,今天上学还顺利吧?”
“还算顺利,只是刚开始的时候,由于我们没有凭证,书院的门房不让进,幸亏遇到了书院的伊莎敏先生,我们才得已进书院报道,我和西萨多都被分在在中级部二年级四班,伊莎敏是我们的班主任,异伯罕和卡娜依是我们的同窗,卡娜依还是我们的班长呢。”
听到柯云大致介绍了今天的情况,兰丹放心了不少,还是叮嘱道:
“少爷,在书院要认真学习,不要惹事。”
“我知道的,兰姐,你去吃饭吧,我回去休息了。”
“去吧。”
柯云走后,兰丹对还在厨房进进出出的西萨多道:
“你也云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西萨多回道:
“好吧,客厅我已经收拾好了,我走了,晚安,兰丹姐。”
第二天五的时候,异伯罕和卡娜依如约来找柯云和西萨多一起去书院,今天来的有点早,柯云还在吃早餐,有些不解的说道:
“两位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西萨多也是疑惑地看着异伯罕和卡娜依。
异伯罕说道:
“昨天聊得高兴,忘记告诉你们了,今天是颐夫子来书院讲学的时间,书院在元夕前就公布了的,你们刚来,肯定是不知道的。”
西萨多已经吃饱了,放下碗筷后问道:
“颐夫子是谁啊?很有名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卡娜依对柯云问道:
“柯云同学,你知道吗?”
“不好意思,我也没听说过。”
卡娜依有点不敢置信,道:
“真怀疑你们俩是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连颐夫子都不知道。”
异伯罕怕卡娜依惹柯云和西萨多两人不高兴,忙解释道:
“颐夫子就是程朱颐,是我们蔷薇王国的理学大家,也是我们蔷薇王国国子监的祭酒,门徒众多,在王国有很大的影响力。”
柯云恍然大悟地说道:
“我好像在书上看到过,是不是不愿意做官,专事于讲学的那位颐夫子?”
“对的,就是他,柯云同学你并不是对颐夫子一无所知吗!”卡娜依对柯云还伸出了大拇指。
西萨多说道:
“我可是真的对颐夫子一无所知,能对我讲讲吗,颐夫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柯云说道:
“我也很想听听颐夫子的事情。”
卡娜依看天色已经大亮,便道:
“时候不早了,我们边走边谈。”
一路上,卡娜依侃侃而谈:
“颐夫子程朱颐现已经年过六旬,他是一位理学大家,在我们世俗,可谓是家喻户晓,他在年经时就很有名,十八岁就考中了进士,后来专研理学,创立了‘天理学说’,天理指的自然的普遍法则,也是指人类社会的当然原则,它]适用于自然、社会和一切具体事物,天理学说讲究天人合一,他所说的‘大抵尽仁道,即是圣人’,‘学者须知识仁,仁者浑然与物同体,义、礼、知、信皆仁也’被天理学派奉为经典……”
由于程朱颐的名气很大,柯云随着卡娜依来到书院的讲理堂时,看到大堂里坐满了人,已经没有了座位,只好站在了后排,讲台较宽,讲台前沿有一桌子,是主讲人的座位,桌子后面有一排椅子,应该是陪同人员的坐位,柯云看到讲台后墙上并没有黑板,估计是讲学时用不到黑板。
不一会,讲理堂前门进来了一队人,座满了讲台,柯云看到了班主任伊莎敏在讲台上,还有教算学的吉仓硕先生,教理学的达常识先生,其他的都不认识。
卡娜依小声地将讲台上的人物给柯云和西萨多作了介紹,坐在主讲位置的干瘦的老者自然是理学大家程朱颐,后面坐正中的是里约城的城主连丹丝,连丹丝左侧的是归越书院的山长鹤鹏飞羽,右侧的是归越镇的镇长卡娜依的古林银卡,其它位置也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要么是归越书院的先生,要么是里约城的的名流,柯云数了一下,包括颐夫子在内,讲台共有十三人。
四十岁的连丹丝坐在那里不怒而威,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似乎和兰丹差不多的年纪,与柯云记忆中的姑姑几乎没有变化,柯云记忆中还是六岁的时候见过这位姑姑的,那时她是很喜欢自己的,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是怎样的了。
归越书院的山长鹤鹏飞羽虽然名气不如程朱颐,却也是一位理学大家,不过鹤鹏飞羽精通的却不是哲学,而是社会学和格物学。
卡娜依的父亲古林银卡比程朱颐更瘦小,却显得更精神,在那与连丹丝小声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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