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腰间抱着的手突然收紧,宋撷玉被掐的差点没喘过来气:“腰……腰腰要断了!”
谢俶勉强将手挪开,冷哼一声:“后悔?不嫁本王,你还想嫁谁?雍!王!妃!”
他将最后“雍王妃”三个字硬生生咬出了一股子狠劲,硬是让宋撷玉听的后背冷气森森的,讪讪笑了笑,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腰从他手里挪出来。
“三哥哥怎么如此小气,长乐不过是说些玩笑话,嫁都嫁了,哪还有什么后悔的余地……”
看宋撷玉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谢俶恨得牙痒痒,他费尽心机把人娶回来,她可倒好,还是这么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呵!长乐以后还是少说这些玩笑话,否则,本王要是当了真,到时候求饶的,还是你自己。”
他这话说的暧昧非常,宋撷玉不可控制的红了脸,娇嗔着骂了他一句不正经就唤玉淑玉娴两人进来给她梳妆。
等收拾好进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宋撷玉梳了妇人的发髻,还颇有些不适应,在马车里坐立不安的,时不时的还掀开马车窗帘布往外瞧。
“咱们今夜,是得住宫里了吗?”
谢俶正闭目养神,他五感通敏,哪怕不睁眼,也能感觉到宋撷玉的动静,不厌烦,反而多了几分新奇。
以往他都一人坐马车,杨瑾知道他性子,每次都将马车驾驶的四平八稳,没有人敢这么闹腾。
“自然,等家宴之后,宫门也关了,自然回不了雍王府。”
宋撷玉消停了会,又凑到他身边问他:“那,我们今夜是住你之前在宫里住过的地儿?”
谢俶眼里浮起一些怅惘复杂,马车内光线昏暗,他半张脸隐在暗处,看不清思绪,只能听到冷清的声音带了三分的柔意:“是,那也是我生母住的地儿,长乐,你该给她上柱香,母妃在天有灵,想必也会高兴。”
宋撷玉点点头:“自然是应该上香的。”
等到了太后殿内,皇后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模样跟平常无异,庄严肃穆,大气雍容,通身的气度,看到谢俶和宋撷玉携手进来,只微微点头示意,没再多话寒暄。
“玉儿!”
不同于皇后的冷淡,敏贵妃自打宋撷玉进来,精气神便起来了,笑着朝她招手:“来姑母这。”
宋撷玉看了谢俶一眼,等他点头,这才缓步朝敏贵妃过去。
“这才成婚不到一日,已然是夫唱妇随了。”他们二人的互动自然瞒不过敏贵妃的眼,是以宋撷玉到她身边,她便忍不住出声调侃她,直把宋撷玉给调侃的红了脸这才笑着罢休。
“姑母,您要是再笑玉儿,玉儿可就吃不下这晚膳了。”
宋撷玉跟敏贵妃撒娇,这招敏贵妃也受用,轻笑着放过了她。
“这里说话不方便,等宴席散了,你来姑母的宫里,姑母跟你说说话,再传授你这丫头一些独门秘方。”
独门秘方?宫里女人的独门秘方无非就是床上功夫和怀孕生子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