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一把接过。兴奋地朝四弟挥挥手:“去叫急救车!”
陈家大儿子回来了!这句话像血色风暴一样笼罩在镇子上所有的小偷、小混混都得到大哥地严厉告诫这几天除了在家里看电视一步也不许出门!尿急了拉在裤子里肚子饿了煮皮鞋皮带吃。毒瘾犯了用头撞墙!总之绝对不能上街!
医院里地主治医生摇头叹息:“七个人的鼻梁都被打断。还有一个颈椎扭断只能先去订一辆轮椅了或许深切治疗十年会有重新站起来的希望。”
陈远在家里住了两天二弟媳终于没有被游街示众考虑到家庭地和睦他想给二弟夫妻俩最后一次机会。
小镇上地环境很好空气清新。郊外还有田野和树林是一个极好的度假地方。本想多住可惜林高歌来电了:“有一个熊公子要见你。”
熊公子?陈远第一次出入高档消费场所金凯丽夜总会遇到那个非要跟自己争抢郁金香包厢地熊公子吗?
“他有什么事?”
“不太清楚。不过他语气很友善不像是来找茬的。”
“你先等着我几个小时后赶到。”
那个所谓地熊公子是怎么一回事?商业部长的儿子为什么会找上我?陈远心中虽有疑问却也不愿多想。在这个高傲的男人看来小问题不值得浪费更多的脑细胞。
哈雷机车很快飚上高公路过一辆慢腾腾的大型公交巴士又过一辆时高达六十公里冒着一溜黑烟的拖拉机。陈远百忙中回过头对驾驶座上一个老头子叫道:“嘿!老鬼!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那老头居然衣冠楚楚洁白整齐的衬衫上还绑着蝴蝶结也大声吼道:“放屁!……”两车拉得远了。后面几个字听不清楚。只看到那老头神情激动张牙舞爪。
过一辆红色本田雅阁时。正得意洋洋迎着风唱起《我地太阳》没过多久后视镜中那辆红色本田雅阁越开越快嗖地从陈远身边掠过。
高公路之中经常有各类汽车车主互不服输暗中竞赛的行径:一方面夸耀自己车技好另一方面更是比较车辆的优越性。比如一辆桑塔纳出现在路上后面的宝马就一定会它皆是因为一种难言的炫耀心理:我地宝马就是比你好你得意什么?
陈远车技不好而且机车肯定不如四轮小汽车稳定因此没再加。转过几道弯之后本田雅阁车度慢下来陈远再次把它过。但雅阁车主又马上加越过陈远在前面百多米距离一个急刹车子打横拦住道路中央车门打开跳出一个红色裙子的年轻女人。
陈远急忙减。那女人朝他招招手脸上尽是气愤张口不知叫嚷什么耳边风声太大只好打着刹车停在那女人身边三米之外刹得太急地面擦出两道清晰的擦痕。他这才看清那是个身穿红色露肩长裙的年轻女人垂直长有几处挑染成黄色似是用了低劣的染剂颜色黯淡无光;脸上化着浓妆但很不均匀眼睑处的粉黛青一块紫一块倒像是被人用拳头狠狠揍过;指甲上的油也是花里胡哨恶俗难看。
“你找死啊!敢老娘地车?也不看看你是哪路货色!”那女人破口大骂踩着高跟鞋向他走来:“一辆破机车也敢老娘的本田雅阁!前几天有辆奇瑞在二环路我当场就被我砸了!”
陈远当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女人失心疯了吧?也不知道从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在这里当街撒泼。”
那女人抱臂胸前居高临下地说:“老娘开公司月入百万你一辆破机车算什么?前几天我炒了公司几个人的鱿鱼你知道为什么吗?来我公司做了也算好长一段时间了居然连一个五百万以上的单子都没拿到真是低素质!”
陈远皱眉道:“莫名其妙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那女人看他破旧的恤、短裤和拖鞋满脸鄙夷:“我就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们这些月收入没到三千块的下等人……”话没说完陈远抡圆胳膊给她来了一记好大的耳光。
那女人吃不住他的手劲滚出三四米远。陈远走过去将她拎起左右开工结结实实抽了四记耳光直打得面颊高高肿起吐出好几枚牙齿道:“你开什么公司的?掏粪公司么?”
其间左侧道路不断有车掠过只道他们二人因着车辆追尾事故纠纷起了争执也不加理会。
这时先前那辆拖拉机开了过来陈远摇手示意他停车。老头子笑道:“怎么还想跟我的拖拉机比赛?”
陈远给他敬了一根烟:“大叔你这车结不结实?”
那老头子哈哈大笑:“刚跟人借地我也不知道我就喜欢标新立异什么好玩玩什么!”
陈远看他神采飞扬衣着皆是名牌居然开着一辆拖拉机料想必是有钱人童心大有些老人又如孩童般喜欢出洋相便故意开着拖拉机在高路上抖精神笑道:“哈那借我试试。”
老头子很爽快:“好没问题这拖拉机可是极品啊!”径自跳下车来把驾驶室让给他。
陈远也不知道如何驾驶拖拉机一踩油门直冲向那辆横在路中间的本田雅阁轰隆一声巨响雅阁车侧面被推出好几米远撞凹一大块车门。
老头子哑然:“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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