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孟婆跟着坐进了车的后排,车门刚关,“吧嗒”一声,司机就把车门锁死,完全杜绝了我们半路跳车的可能性,车里紧张的气氛瞬间升到极致。
坐在后座,本以为可以从前面的后视镜中看到司机的全貌,却不得不被他墨镜口罩鸭舌帽的装扮给打败……
大半夜的,带着墨镜开车,不是自寻死路吗?
不清楚是不是孟婆特意嘱咐,白稚上车没多久,就捂着下身某部位,对傀儡司机为难的喊道,“大哥,我想尿尿,停下车……”
然而,傀儡连应都不应他一声,旁若无人的开着自己的车。
见司机没有反应,白稚屁股一抬作势要脱裤子,无赖的说道,“我想尿尿,你不开门,我就尿你车里了啊?”
看到白稚这副节操掉光的模样,我嘴上不好说,心里真的觉得他傻到家里,“晕,和傀儡耍无赖注定要败……”
争光感受到了我的无语,主动为白稚辩解道,“死人傀儡的行动应当是有施术人控制的,车都能开的了,足以见得施术者的境界之高,完全可以从死人傀儡的眼睛里看到外边儿,白稚把尿急表现的恶心一点儿,保不齐施术者真的信了,开门了呢……”
“我尿了,我真尿了,喂喂,你看我,我真的要尿了……”就在我刚刚对白稚的无赖行为改观时,他聒噪的声音突然消失,紧跟着从后驾驶座传来“稀稀拉拉”的水流声,一股骚臭直冲我的鼻孔。
白稚拉起裤链,舒坦的说了一句,“一身轻松!”
靠,他竟然真的敢尿?我不安的看了孟婆一眼,发现她丝毫不被白稚影响,正埋头处理车门锁。
障眼法,卧槽,还是太年轻了,竟然还有后招?
我突然有些同情施术者,遇到孟婆这么个布局高手,还被白稚恶心,人生该是有多黑暗?
“吧嗒……”车锁显然已经被毁坏,孟婆大吼一声“跳下去贴上隐身符”,一脚踹开车门,拉着我跳了下去。
惯性的作用,我在地上翻滚了很远才停下来,由于地面的摩擦,满身的伤再一次受到重创,痛的我快死了。
我僵直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隐约听到白稚的惨叫声从不远处传来,“阿……草泥马……人都跑了……你杀了我也没用……”
惊的我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四下环顾想说问问孟婆,才发现自己四周空空如也,跳车时还和我拉着手的孟婆早已踪迹全无。
我估计孟婆是已经用了隐身符藏匿起来了,也没敢拖沓,给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感觉自己顿时身处一个无声的世界,除了能看,嗅觉和听力也受到了限制。
同样是隐身符纸,可能是级别不同,孟婆给的蓝色符纸和晓静给的紫色符纸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我循着滚落的痕迹找了回去,不经间看到车前白稚和傀儡司机打斗的场面,简直触目惊心……